拙這人我還算了解,他既然不肯說,自然有不說的道理。而且方才你們的言語我也聽見了,也覺得此事不該跟你們說。閒話少說,要動手就來吧!”

上官駿冷笑道:“一個瞎子,還敢在儒門撒野!”說著手中摺扇疾點,出手的乃是劍招,向周青蓮籠罩而來。

蘇拙權衡形勢,見上官駿出手,忙大喊一聲:“慢著!”

上官駿聽他喊聲,硬生生停了下來,道:“蘇拙,你想說了麼?”

蘇拙展顏一笑,道:“錯了錯了,我可沒說要告訴你們無雙島的方位!”

上官駿被他戲耍,惱羞成怒,大聲道:“那你有何話說?”

蘇拙笑道:“我們知道儒門高手如雲,武功高強。憑咱們的身手,豈能與儒門作對?因此我打算投降!”

此言一出,不但曾孟嘗、方白石等人愣住了,就連周青蓮也愕然。要知道江湖之人,最重的是氣節。儒門中人,把氣節看得最重。哪裡遇到過有人投降的事情?

所有人目瞪口呆,望著蘇拙,都以為他有什麼陰謀詭計。方白石道:“曾門主,蘇拙此人詭計多端,江湖人稱智計無雙,切不可輕信!”

蘇拙笑道:“方捕頭,好歹咱們以前也曾並肩作戰,為何現在竟如同仇人一樣?”

方白石欲言又止。曾孟嘗冷笑道:“還沒有人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說什麼智計無雙!來人,把他們給我綁了,關起來!”

話音一落,東方笑便拿著一捆麻繩上前。蘇拙果然一點也不反抗,任他將雙手捆住。周青蓮雖不知道蘇拙又有什麼應對之策,但依然選擇相信他,也任人將手綁在背後。

司徒高等人小心地押著兩人,出了院子,向山上走去。方白石見蘇拙居然當真自甘束縛,一時不知道對方想什麼。他對曾孟嘗道:“曾門主,既然幾個主犯都已被擒,不如讓在下押解進京,向皇上稟明。我想,皇上一定會對門主的行為,大大褒獎!”

曾孟嘗卻沉聲道:“現在人在我手裡,就由我說了算!方白石,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幫你對付那個蘇拙?他到底是什麼人,值得你們下這麼大的心思?”

方白石猶豫一陣,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告訴曾孟嘗。曾孟嘗見他神色,哪裡猜不到他心中所想。曾孟嘗把臉一沉,道:“方白石,在老夫面前,還想有什麼隱瞞麼?”

方白石一咬牙,道:“門主恕罪,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在下不得不想清楚。其實門主是朝廷肱骨,在下本該早早實言相告的。門主可曾聽過最近的一個傳聞?”

曾孟嘗眉頭微皺:“什麼傳聞?”

方白石忽然湊到曾孟嘗耳邊,小聲嘀咕了一陣。曾孟嘗臉色一變,脫口驚呼道:“此事當真?”

方白石搖搖頭,道:“皇上早已命我著手調查,這次我從蘇州出來,轉道徽州、錢塘,都是因為調查這件事。只是年深日久,很難查到真相如何。”

曾孟嘗猶未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怔怔道:“這件事如此重大,難道就憑一個子虛烏有的傳聞,就要下這麼大力氣對付這麼個人麼?”

方白石道:“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算這個傳聞是假的,只要沾點邊,我們也要當做真的來辦!”

曾孟嘗一凜,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自古以來,為人君者,最忌憚的就是這種事情。方捕頭說的沒錯!這件事,我一定鼎力配合!”

兩人正商量著,蘇拙和周青蓮已經被帶到了半山腰一間小院子。這裡遠離書院,四面都是峭壁,只有門前一條道路下山。而且來的路上,蘇拙已經發現,這條小路上,有七八個儒門弟子,分佈在各處守衛。看來這裡就是儒門關押重要犯人的地方了!

司徒高將屋子門開啟,讓蘇拙周青蓮進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