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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看我面目嚴肅勸解道:“不要太緊張了,以免產生幻聽。”
我又下意識的把手摸去鼻頭,又擦了下。忽然渾身打了個寒顫,又是聲孫哥傳來。
我把手放了下來,又往身後的墓道看去,什麼都沒有,我鬆了口氣,心裡想道應該是自己太緊張了。
經我這麼一耽擱,白朮離我們有了些步子,我收了收心,重新追了上去。
我們拉近了與光柱的距離,雖然白朮期間又喊了風行幾聲,但是光柱仍在往前移動著。
就在我們要追上去的時候,忽然,光柱一瞬間就消失了。
我們急剎住腳步,就在眼前的燈光突然消失了。邪門,從我嘴裡吐出這兩個字。
我們三立在原地,不敢再往前進。白朮又喊了聲風行,但是卻無人回應。
泥人突然蹲下身子,把手電筒貼近地面,嘴裡念出:“沒有腳印。”緊接著急道:“快往回退去。”
聽到這句話後,我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就後面退去,忽然,又有聲音喊了聲孫哥。
我心頭一冷,但是卻沒有心思卻管顧了。加快速度的往回跑去。
白朮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跟著我們往回跑著,路上問泥人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中圈套了,”泥人簡單的回道。
白朮面色一陣發白,繼續問道:“那風行了呢?”他話剛落。
突然,我們三人變的寸步難行。
肩膀像是被人死死的給掐住了。這時候,我鼻頭又是一涼,不過我卻無暇去顧忌了,心頭卻更是發慌。
我肩膀被掐的痛的骨子裡了,握在手中的手電筒,掉落在地上了。更糟糕的是我感覺手不能動彈分毫,孃的,不是被按住了穴位了吧。我們三個距離並不遠。
我不知道他們的情況是否和我一樣,忍痛艱難的喊道:“你們怎麼樣了?”
白朮咬著牙齒喊道:“手動彈不了。”
忽然,我後頸處也感到一涼,溼溼的感覺。孃的,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我心裡罵道,我扭過腦袋看去,只見肩頭有一隻陰森森的乾枯的爪子死死的鉗住著,孃的,應該是碰到了粽子了。
我忍著劇痛,想抽出插在腰間的匕首。我每動一下,就像被針猛的紮了一下,痛的額頭直冒虛汗。
手心早就被汗水浸溼了。
掉落在地上的光柱照亮著這狹小的墓道,當我手摸到刀柄的時候。忽然,咚的傳來一聲響聲,泥人坐到在地上,縮成一團,往後頭艱難的移了些距離,然後身子像皮球一樣鼓了起來。
恢復原樣後,劇烈的咳嗽起來,但是卻沒有在原地耽擱。急忙跑上來幫助我們。
可是當看清楚‘元兇’的面目後,泥人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但還是壯著膽子朝前來。
白朮這時候痛的已經發出了叫聲。我也在咬牙死忍著。
就在泥人上前來的時候,另一隻枯爪子繼續朝著泥人抓來,泥人不小心踢到了一隻手電筒,手電筒的光線直接照到它的眼睛,它居然把手收回去擋了一下。
泥人趁這縫隙,捉住一隻手電筒,就往墓道頂照去,我感覺肩頭一鬆,發現能活動了。
泥人急聲提醒我們:“撿起手電筒,對著它們的眼睛。”
我立刻拾起手電筒,當我照著墓道頂端時候,感覺心一下子就懸到嗓子口了。
白朮面色也是陰陽不定。
我屏住氣息,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它們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另外兩隻爪子就如同磁鐵黏住了鐵器一般,死死的纏住,身材瘦小而削弱,大概只有一個四五歲小孩的身體大小,面部下顎隆起,腦門凸出來,中間深陷下去,面板如同歷經萬年的滄桑大樹的樹皮一般,乾癟枯老。可怖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