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解決完了,你和史老闆還是忙你們剛剛收購的那幾家公司的事情去吧,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說完高遠便站起身來,也不理會錢江,朝著會議室門外走。

而這個時候錢江才反應過來:“我求!我求!我求求你,你把我手上那些被套牢的股份收購了過去吧,我求求你啊!”

說完跟著高遠也跑出了會議室。

“哎。”韓冰嘆了一口氣,心說這個錢江還是真沒骨氣啊,如果這個時候是自己的話,別說不會求人了,人家施捨都未必會要,知不知道什麼叫志士不飲盜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

看到韓冰搖頭嘆息,史大亨忽然笑著說:“韓冰小姐,你是不是對高遠今天的做法很不理解?”

“是啊,我覺得高遠不是這樣的人啊,你說他已經贏了,為什麼還要這麼羞辱錢江呢?”

“我也不理解,”史大亨笑了笑,緊跟著說:“但我知道高遠他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他這麼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而這個理由,又是我們沒有想到的罷了。”

“你是說高遠不是故意要羞辱錢江,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這是一定的,”史大亨說:“你放心好了,高遠他絕不是那種得勢之後便猖狂的人。”

韓冰想了想,忽然想當初韓冰剛認識高遠不久後,邀請高遠一起去參加錢家晚宴的時候,史大亨似乎就表現的對高遠極為有信心,而且也是他知道高遠會彈鋼琴,因此問:“你很瞭解高遠?”

史大亨連忙搖了搖頭:“談不上了解,倒不是因為我和他接觸的少。”

“那是為什麼?”韓冰追問說。

“那是因為高遠這個人啊,他深不可測,”史大亨故作神秘地說:“因此不是我所能瞭解得了的,他啊,永遠都只會做我永遠也想不到的事情,也許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

“所以即使你這麼有身家,還是甘願自降身價來為高遠做事?”韓冰問。

史大亨又搖了搖頭,一邊搖頭還一邊站了起來,因為他實在是太肥了,肚子直接頂到了會議桌,然後雙手提了提褲子說道:“我這豈是自降身價?幫高遠做事,這分明是我正在努力的抬自己的身價啊。”

韓冰似乎聽出了點什麼,她從一開始就猜到了高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因此問:“你是不是知道高遠以前的事情?能不能給我講一講?”

“這個……這個由我來說不太合適吧,其實還是等時機到了,由高遠自己告訴你的好,”史大亨連忙轉移話題:“你看我這腦子,今天我還有事情吶,咱們改天再聊,改天再聊。”

說著幹嘛提著褲子走出了會議室。

……

高遠先出的會議室,不過他到並沒有下樓,而是在門口又找到了那名女職員,詢問錢生彪的辦公室。

而這名女職員立刻熱情地為高遠指路,一直將他帶到了錢生彪的辦公室內。

要知道,高遠自從收購了錢氏集團重頭企業之後,他已經成了這裡的新主人。

一直來到了錢生彪的辦公室,那名女職員說道:“這裡就是以前董事長的辦公室了,高先生看看這裡是否滿意?如果滿意的話,這裡再重新裝修一下,來做您的辦公室也好啊。”

不過高遠卻搖了搖頭:“我有辦公室,而且我的辦公室比這裡好多了。”高遠倒並不是誇張,隨後對女職員說:“謝謝你帶路,你現在出去吧,我和錢公子還有點事情要談。”

女職員連忙應了一聲,退出門外,並將房門關好。

沒錯,錢江從出了會議室之後便一直跟在高遠的身後,而現在高遠坐在了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而錢江則站在他的對面。

錢江覺得今天這一切太諷刺了,昔日自己家的東西,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