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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簪。但衣服是好料子,首飾也不是凡品,再看她的氣色,也跟自己一樣又白又胖,便知她過得不錯。也放下了心頭大石。
小劉氏卻為姐姐過上了好日子而欣喜不已。正五品地誥命啊,要知道,當年她姐姐離開沈家時,那沈家的長子,也不過是個五品的郎中。如今也算是揚眉吐氣了,回想到當年姐妹二人黯然隨船南下時,哪裡想到有今日地光景?想到這裡,她又忍不住哭起來。
大劉氏撐著腦袋,無話可說了。佟氏便道:“她的院子離得不遠。乾脆你陪她回自個兒屋裡哭去,就算哭得衣服都溼透了,要換也方便。而且帕子管夠。”
眾人都笑了。小劉氏知道她這是讓自己姐妹二人有機會說說私房話,便轉哭為笑。告了聲罪。拉著姐姐和兩個孩子回自己房裡去了。佟氏也趁機示意雨歌將賢寧帶下去。
她特地替小劉氏向溫夫人陪罪,溫夫人笑道:“這是喜事。喜極而泣,也是人之常情,何罪之有?”
兩人便聊起來了。淑寧給真珍做了個眼色,尋機退出了花廳。
淑寧帶真珍看了自己住地院子,又領她去園子裡玩,兩個小姑娘再做了一回話癆。只是淑寧稍稍有些可惜:“今日國子監裡要考課,哥哥脫不了身,不然早就回來了。你們自從兩年前在碼頭別過,就沒再見過面吧?”
真珍垂頭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他如今學業很好了吧?我聽說你們再過幾個月便要滿服,他…他有沒有什麼打算?”
淑寧便告訴她,今年科舉剛結束,端寧想等下一科再考,只是時間長了些,因此家裡人正有意讓他從恩蔭入仕,但具體怎樣,還要等父親張保起復後才知。
真珍沒有說什麼,直到淑寧提起別的話題,她才再度開口。
淑寧覺得有些奇怪,也隱隱有些不祥的預感。真珍對端寧的態度似乎有了些變化,卻又不像是改了情衷。每次她說起端寧的事,無論是學業、武功還是生活上地趣事,真珍都聽得很專心,還時不時追問其中細節。但一提起兩人見面相處的事,真珍就不答話。這實在很奇怪,他們這兩年時間一直有通訊,差不多每一兩個月就有一封,上一次真珍寫信來,是春天時候的事,當時並沒有什麼不對啊?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下午,溫氏帶著真珍離開了,大劉氏則暫時留在別院和妹妹相聚。淑寧幫著料理了大劉氏住宿的事,然後到正院向母親報告,卻看到佟氏獨自坐在桌邊,眉頭緊皺。
淑寧問她是怎麼了,她抬頭望望女兒,嘆道:“淑兒,你哥哥的婚事…怕是有些麻煩。”
淑寧一驚,忙問是怎麼了。佟氏嘆道:“方才和溫夫人說話,談起你哥哥與真珍的婚事時,溫夫人神色有些不對頭。詳細一問,才知如今要向真珍提親的人極多,而且非富則貴,甚至有皇子牽涉在內,因此他家現今不敢輕易定親,怕得罪了人。溫夫人的意思,是先把事情放一放,等日後再說。”
淑寧眉頭緊鎖:“皇子?是哪位阿哥?不論是誰,以真珍姐的年紀,只有前頭五位可配。而當中,大阿哥和三阿哥已有正室,四阿哥即將大婚,太子妃也已內定,唯有五阿哥還未有著落。但他地心思,我們都是知道的,總不會是他吧?”
佟氏搖搖頭:“我聽她意思,應該是三阿哥,太子那邊的人也有些意向。如今還要看皇上地意思,如果真有賜婚,武丹將軍是一定會遵從聖意的。”
淑寧眉頭皺得更緊:“不會吧?那兩位都是有正妻或內定人選地,皇上不至於會讓真珍姐當側室吧?”
佟氏嘆了口氣,道:“就算不是皇子,也還有許多權貴子弟。你哥哥現下地情形,卻很難跟人比。如今的將軍府,可不僅僅是皇上重臣。單看那自鳴鐘工場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