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我還英明神武的偷了什麼殷思道的證據,使得這場叛亂在宇文嵐與我的聯手下,輕而易舉的被掐滅在了萌芽狀態?

呃呃呃,我啥時候那麼英武了?

我望望天,天空很晴朗啊,沒有稀裡糊塗的樣子嘛。

掏掏耳朵,沒幻聽嘛。

這究竟神馬玩意?

本以為我在這裡,即便不是什麼紅顏禍水也未必能有值得稱道的。而且後宮寢苑的,一般前線士兵也很少會有傳道。

如今卻聽著自己被人莫名傳頌莫須有的功名,實在匪夷所思。

要不?宇文嵐這是又娶了什麼皇后了?

貌似不可能,不過十數日,他老人家再禽獸,也不至於那般神速。

何況這裡頭議論的某些事,也確實是本人。

宇文嵐這又是玩的什麼花樣?

我必須承認,宇文嵐打仗一向很有一手,慣以奇兵詭道制勝,不過如今就兵力而言,他的軍隊是佔了優勢的,所有殷思道也就會這般不擇手段那文玉的命要挾我。

我倒不認為那玉璽真能扭轉乾坤,只不過殷思道看來是信的,讓這個狠辣狡猾的老頭都要走這麼一步不靠譜的棋了,宇文嵐怕是已經把他逼急了。

殷思道輸贏對我來說無好無壞,我對裴文玉說的是真話,他和宇文嵐拼殺你死我活是我樂見的,不過是狗咬狗罷了,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宇文嵐是不可能輸的,我就只是想讓他過的不太順利而已。

就殷思道那點水平,不是我看得起他,他一無仁義,二無人心,三無肱骨,給宇文嵐添堵是木有問題,要奪天下,那是異想天開。

我的本意就是一旁看熱鬧,等倆個人咬得不亦說乎的時候,我趁亂跑,本公主旁的本事沒有,跑路本事還是有點的。

只不過如今多了個我那不成器的笨弟弟,卻是擾亂了我的計劃。

如今唯一的法子就是去取那勞什子玉璽,我並不知道那被我咬了口的玉璽在哪裡,但是我祖上能造假,我也能,回頭我造個假的來,再憑如今我那三寸不爛之舌忽悠一下,忽悠那殷思道不成問題。

等他拿著那忽悠人的玉璽去忽悠天下,我立馬帶著文玉跑路。

前提是這時候我那個笨弟弟得學會過苦日子,故而這些日子我苦心積慮的捯飭文玉也就是為了日後那亡命的日子做準備。

如今這半途被人截到宇文嵐營地來,委實出了我的意外。

更意外的是,我這名頭出奇的響,貌似這裡頭的人都知道,宇文嵐的老婆我,正在殷思道手裡,他們最大的任務,是要在攻城之時還要保證我的安全,決不能讓殷思道狗急跳牆傷了我。

這一小隊大老爺們八卦本領不亞於後宮,這麼一路來,我又聽了幾句,無非是對宇文嵐英明果敢的綿延不絕的敬仰以及對我本人的憧憬。

我一個前朝餘孽,如今,卻頂著了個後宮賢內助的光環。

對於我的敬仰,那也是滔滔如江河之水綿延不絕了去了。

天真要下紅雨了。

宇文嵐,你不該是恨死我的嘛,這又玩的什麼花招?

最大的問題是,我這一會就要見著這位神奇的皇帝,我可不敢保證我不露陷。

歪頭瞧瞧看了眼令狐彥,此人依然風平浪靜低頭不語,丫的平靜的跟沒事似的。

他和我,於宇文嵐來說,可都是熟人,你小子這也太冷靜了吧。

我不敢表露我的不安,正在腦子裡絞腦汁的犯愁,這時候那主營大帳更加的近了,只見簾子一掀,幾個人走了出來。

當先一個我不過一瞥,就忙不迭低頭。

要死了,這就撞上了。

宇文嵐,我不過一掠,感覺那張臉,黯淡消瘦,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