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糙之處來回摩擦丁凡可憐的舌根。即便是一心二用,丁凡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也同樣引起了薩拉的注意,也增加了她的篤定。照這樣下去,只要讓舌頭這樣來回的糾纏,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丁凡的心靈堡壘戳穿……

當薩拉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並自以為得計之時,忽然覺得胸前某一處產生了一股極其特別的刺癢酥麻之意,緊接著就是另外一處……兩個尖尖的頂鋒被輪流揉搓著。除此之外還有溫熱的手指在山谷之間和山谷兩側來回摩梭揉弄……

無法形容的生物電電流正在順著頂點向著軟軟的兩團擴散,而且這股電流很快順著所有的面板會聚到後背,然後順著尾椎和腰椎一路向上,所到之處披荊斬棘,給薩拉帶來了極端強烈的刺激。

而且這個樣子簡直比被丁凡掐住她的脈門更加讓人虛軟無力,薩拉全身一酥,軟倒在丁凡的臂彎裡。

所以,她對丁凡心靈的攻擊自然而然也就停了下來。雲海消失了、白金色的光芒淡化而去、淡藍色的電流消失無蹤……丁凡的心靈合攏了,薩拉失去了這一次的機會。

既然這樣,舌頭也就沒有勞動的必要了,為人很是功利的薩拉,立刻一甩臉掙脫了丁凡嘴唇和牙齒的束縛,心懷不滿的對丁凡拋灑眼刀。

讓這條美人魚溜走了,失去了她靈活的舌頭,丁凡的舌頭寂寞的舔著自己的嘴唇,低聲的邀請:“再來一會兒不好嗎?”

“不好!”薩拉斷然的把丁凡的手從她的運動背心兒裡抽出來,不滿地說,“你故意打岔。”所以他那被三層安全措施保衛的心靈堡壘,才會跟她失之交臂,害得她不能一探究竟。

“我…”丁凡動動手指,本來想解釋自己是情難自禁,後來一想解釋就是掩飾,再說跟她鬥法也頗為有趣,於是換了口氣淡淡地笑著說,“就是故意的又怎麼樣?你咬我啊?”

“你以為我不敢?”薩拉冷笑著說,說完之後恍惚覺得這樣的對白好熟悉。

而且好幼稚。

她一把推開丁凡依然還停留在她肩上和腰上的胳膊,因為丁凡在裡她在外側,所以她能毫無阻礙地站起來向後掉頭就走。

“咬了人就跑,果然是狼狗作風,”丁帆低聲笑著說,但是並沒有站起身立即去追她——他身上已經起了反應,此刻如果沒有了座位旁邊小桌子的遮擋,一站起來就會讓薩拉發現他的“不同之處”……

總之,現在時機不對,要命!

薩拉走了兩步,發現座位上的那個男人還坐在那裡沒有動彈,於是奇怪地問道:“你打算坐在那兒生蛋的嗎?還不走?”

她也是昏了頭了,如果她要瞬間移動進行長距離心靈傳輸的話,根本不需要詢問丁凡的意見,而且也根本不需要就得離開這間屋子才行……但是心跳依然沒有平靜下來的薩拉,身上現在只有五成魂,她的失態之處自己都沒有發現。

靠坐在牆壁上的丁凡,面色依稀還有些潮紅,他教疊著雙腿,手臂隨意的搭在大腿上,一邊對著薩拉溫和地微笑著一邊說:“你這樣落荒而逃可就不對了,倒像是我真的怎麼了你一樣?我真的怎麼了你嗎?”

薩拉:……

溫和俊朗的外表,遣詞造句卻是這樣毒辣……這個丁凡是那種躲藏在草叢裡能夠讓獵人總是能夠看到卻怎麼也抓不住的灰狐狸!

“我定了一鍋特製的甜心巧克力,”丁凡慢悠悠地說,保持著同一個坐姿一動不動,“是為你特製的。差不多也該做好了,不如等我們拿了以後再走?”

薩拉心裡那一股不對勁的感覺又泛上來了——他真的是臨時起意,才提議要來奧比多斯的嗎?

而且來到奧比多斯之後,這一巧克力工坊真的是他隨便找的一家嗎?既然來到了這樣一家手工巧克力製作作坊,那麼所謂的甜心巧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