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伸進懷裡,顯然藏有武器。

郝仁自然早早就發現這些人,卻毫不在意,還在挑釁酒保:“快點,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再不拿八二年的啤酒過來,我可就要動手了!”

“動手?”

酒保不屑地笑笑,指著郝仁身後的布衣社成員,囂張地說:“也不打聽打聽,在東寧市只有我們布衣社欺負人,你什麼時候聽說過有人欺負布衣社的,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郝仁這才回頭掃視氣勢洶洶地布衣社成員,似笑非笑說:“那今天我就來改改這個規矩!”

“這小子太囂張了,這不是找死嗎?”

“大家都散開,小心一會噴到身上血!”

“這下有好戲看了,連魏子明的地盤都敢撒野,這小子今天不死也殘廢了!”

圍觀的客人紛紛嘆息,在他們看來郝仁這就是飛蛾撲火,就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打得過布衣社這麼多人?

聽到周圍人的話,布衣社的人已經開始獰笑,這可是他們好好表現的大好良機。誰在過程中下手最狠就能得到魏子明的賞識,有可能被提拔。

“小子,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布衣社的厲害,千萬別被嚇尿了!”

酒保獰笑著在郝仁挑釁,對布衣社成員非常有信心。

“真他孃的能廢話!”

郝仁本來就在氣頭上,看到酒保囂張嘴臉就來氣,管他三七二十一,上去一拳打在酒保臉上。酒保被打得人仰馬翻,鼻子和嘴裡頓時鮮血淋漓。

一看郝仁動手,布衣社成員立刻衝過來。

郝仁迅速從揹包裡拿出大量紙符,打向衝過來的布衣社成員。紙符中被打入靈力,照著這些人的臉打過去。

布衣社成員看到是軟綿綿的紙符,差點沒笑出來,完全不管,直接衝過去。

然而被打入靈力的紙符力量強大,打在這些人的臉上,頓時打得他們眼冒金星。有些想躲卻沒能躲掉,臉上被紙符劃出血口。

布衣社的成員一下被震驚了,向後退了退,撿起地上的紙符看了看。

明明都是黃紙畫的符,怎麼可能像刀子一樣鋒利?他們臉色不禁一變,驚恐地看向郝仁。而此刻的郝仁卻若無其事地拿起吧檯上一杯酒,愜意地品嚐起來。

布衣社的成員面面相覷,顯然被紙符嚇到,不敢輕易上前。

“怎麼回事?”

就在雙方相持之際,有個叼著雪茄,一臉凶神惡煞,渾身各種鑽石大金鍊子的傢伙從樓上走下來,身後還跟著一大幫打手。

“明叔,這小子來搗亂!他……他好像會法術!”

酒保見到這人立刻跑到他身邊,低聲下氣地說道。

原來這人就是布衣社的老大魏子明,郝仁不禁抬眼打量一下。

魏子明已是中年,從臉上的胡茬來看毛髮較為濃密,應該剛減掉了絡腮鬍子。這貨祖代殺氣,一臉橫肉。肚大腰圓的,像極了電視裡行刑的劊子手。

見自己這麼多兄弟圍著郝仁一人卻不敢上,立刻破口大罵:“什麼法術,都是騙人的,給我砍了他,誰砍得多老子有獎勵!”

一聽魏子明的話,布衣社的成員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嗷嗷叫著就向郝仁衝過來。

郝仁不慌不忙,拿出兩張紙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這些打手跟前,用紙符往他們眼鏡上一抹,這些人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

然後郝仁手中默唸咒語,這些人腦海中立刻出現幻覺,看到一大幫的惡鬼衝他們啥來,嚇得這些人“哇”地一聲慘叫,丟下手裡的武器拼命往外跑。

轉眼間十來個打手就鬼叫著跑出酒吧,外面更傳來一些人被車撞的聲音。

魏子明臉色一變,心裡也泛起嘀咕,難道這小子真的會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