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切怎麼就發展成瞭如今這樣呢?

皇帝煩透了,覺得整個皇宮都充滿了壓抑,彷彿走到哪裡都能聽見唸經的聲音。

乾脆出宮散散心。

這一回,皇帝可不敢大意的玩什麼微服出宮了。他欽點了禁軍五百,浩浩蕩蕩地隨他出宮去。

反正,也不走遠,五百人足夠了。

皇帝先是派人去長公主府叫了代王,其實主要是讓代王問裴天舒要點兒私釀。

然後,連彎也不拐地去了成王府,用意——緬懷。

當然,不是緬懷莊賢秀的。

想他還是成王那會兒,住在這裡,日子過得多自在啊。雖說女人沒有現在多,權力沒有如今大。可是也沒人想殺他,且想去哪兒就能去哪兒啊。

如此一想,還是有他大哥在上面頂著的好。

他大哥……唉,不能想,他到底幹了件什麼蠢事啊!還真是……對不起他大哥!

皇帝坐在成王府的院子裡,坐著坐著,居然哭了起來。

一旁立著的春寶頗有些手足無措,想安慰吧,怕死;不安慰吧,還是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