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

老管家問道:“老爺,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他今天不答應我們的條件,那該怎麼辦?”

“不可能的。”烏慈搖了搖頭,道:“他也是個聰明人,不會和我烏家破罐子破摔,不過是要名利而已,我烏家可以給他,但是他接不接得住,就得看他自己了。”

“來日方長,今天他佔了便宜,以後總得還回來的。”烏慈目光深沉如海。

兩個人沒聊多久,馬路上便出現了一道亮光。

南洲戰部的卡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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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迎接貴客!”烏慈大聲喊道。

幾名守衛立刻將大門開啟。

烏慈目光死死地盯著駕駛位,想要好好看看,這個膽敢得罪自己的人究竟長什麼樣。

以後一旦有了機會,就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然而夜色昏暗,再加上閃耀地車燈遮住了很多視線,所以烏慈根本看不清楚駕駛位上的人影。

“葉先生,停車位在那邊。”一名守衛給車輛做指引。

然而車裡的人好像根本沒有看見聽見一般,依然筆直地向前開著。

“竟然還敢挑釁!”烏慈沉聲怒道,表面上卻保持著鎮定,只有管家能聽見他的聲音。

老管家說道:“年輕氣盛就是這樣,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

烏慈冷笑道:“這樣的人死得最慘,今天我是拿他沒有辦法,但等我兒子回來了,哼,我能讓他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些人,簡直是太低估烏家了!”

作主了潞州這麼多年,人們怕是已經忘了,烏家當年的手段有多麼狠辣!

就連當年的潞州戰部長,他們說讓他消失,潞州戰部長就真的人間蒸發了,到現在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在玄武王的眼皮子底下除掉葉良,確實有點難度,但也不是完全不能辦到。

那輛卡車依然在向前行駛著。

“葉先生,您也該停下了吧。”烏慈不滿地道。

卡車似乎依然不打算停下。

“老,老爺,好像快要撞上了!”老管家指著卡車,喊道:“快散開!”

砰!!

一聲巨響,卡車果真撞在了別墅大門前的石獅子上,直接將石像撞崩了一塊。

“欺人太甚!!”烏慈認為這是葉良的挑釁。

老管家卻皺著眉頭,道:“老爺,我覺得有點不對,撞了車,受傷的可是他自己啊,為什麼要這麼做?”

烏慈說道:“過去問問就知道了。”

說完,烏慈一馬當先,快步走過去。

走到車輛側面時,烏慈眼神微微一凝。

只見坐在駕駛位的那個男人低著頭,身體已經傾頹在了椅子上,像是暈過去了一般。

怎麼回事……要給我們烏家一個下馬威,也不至於把自己裝成這樣吧……那也太愚蠢了。

帶著疑問,他再往前走了兩步。

就在離車輛還有兩三米的時候,他那雙老眼昏花的眼睛才終於看清楚了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腳步頓住。

那雙渾濁不堪的瞳孔,瞬間縮小如針,這一刻,烏慈猶如被千萬根銀針扎入脊髓,寒意深深刺入骨髓,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一股惡寒,從他胃中翻湧而出。

“嘔——”老人竟是直接乾嘔了起來。

老管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快步跟上來,一邊拍著老爺的後背,一邊道:“老爺你怎麼了?要我叫醫……師……”

說話的時候,他將目光緩緩移動到車輛裡面,然後,他也愣住了,說不出話來。

臉色剎那間變為如死人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