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怪事?”

水俊浩道:“他體內有一股怪異的潛力。”

“哦……”

常婷婷正想再問什麼時,卻見水俊浩忽地一伸手搭著王三的腕脈,試了試脈膊,瞑目沉思地自語道:“陽脈周剛,陰脈屬柔,陰陽二脈測項調和,剛柔互濟,則潛力自生,外魔不侵,乃佛門禪功是也……”自思畢,雙目突睜,神光灼灼地注視著王三沉聲說道:“王三!你分明修習過佛門上乘禪功,還敢偽稱沒有。你究竟是什麼人?趕快說老實話,否則…”

他一聲冷笑,道:“你憑那點修為火候,還差的很遠,此刻只要我施出五成功力,立能震斷你的心脈!”

他的右手依然搭在王三的左手腕脈,的確是隨時可以置王三於死命。

方功偉、郭廷祥聞言,都不禁駭得大驚失色,他們再也料想不到王三竟是身懷佛門上乘禪功修為的高人!

二人同時腳下移動,站立到王三的身旁,暗暗凝功蓄勁戒備,四隻眼睛全都精光灼灼的射視著王三。

常婷婷本就立在王三身旁不遠之處,水俊浩話聲一落,她立即跨前一步,纖掌陡伸,抵在王三背心“靈臺”大穴上,冷聲嬌喝道:“快說實話!”

王三隻嚇得臉如死灰,渾身悚傈直抖,戰戰兢兢地顫聲說道:“公子,小的實在沒有練過一點什麼功夫,不信,您可以問徐老爹,小的在這裡做夥計已五年多了。”

水俊浩轉向徐老頭問道:“徐老爹,他真的在這裡做了五年多夥計了麼?”

徐老頭點點頭道:“不錯,他確是在這裡做了五年多了!”

徐碧蟬接著嬌聲說道:“公子,王三為人很忠厚,心地也很好的呢!”

水俊浩聽得徐老頭父女如此說法,這才鬆開搭著他腕脈的手,但心中仍然甚感詫異,迷惑非常。

忽地,他心念微微一動,又因注王三問道:“王三,你可曾遇見過什麼和尚,傳授過你什麼經典嗎?”

王三陡地“啊”了一聲,點頭不迭地道:“有的!有的!”

水俊浩急問道:“是個什麼樣子的和尚?”

王三答道:“樣子又瘦又老,連走路都要人攙扶,很可憐!”

這時,常婷婷在水俊浩的暗示下,抵在王三背心“靈臺”穴上的玉掌,已經挪開垂下。

水俊浩接著又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遇見他的?”

王三想了想,道:“差不多有四年了,那一年的冬天,外面正落著大雪,老和尚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破袈裟,來到店門口化緣,是小的見他很可憐,一時動了憐憫之心,同時因為店裡的生意又很清淡,沒有什麼客人,便將他讓進店來,帶到一間小房間裡坐息,並給他燙了一壺素酒,做了兩樣小菜,還給他升了一小盆火……”

王三語聲微頓了頓,望了徐老頭一眼,接道:“為了這件事,小的還被徐老爹責怪了一頓,說是這樣一個又老又病,看樣子快要死的老和尚,如果突然發了病,死在店裡,豈不倒黴……”

徐老頭似乎也想起了這件事情,在旁點首證明的說道:“不錯,的確是有這麼回事,小老兒怕那老和尚萬一死在店裡,倒黴化錢事小,弄不好,還得要吃上一場人命官司,所以才要你趕快的打發他走。”

王三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老和尚大概是又餓又冷的關係所致,才顯得那麼不濟事的樣子,三杯酒下肚後,立時顯得紅光滿面,精神也旺健了許多,他很是感謝小的好心……”

這時,水俊浩、常婷婷、方功偉、郭廷祥、儀範儀蕙二小兄妹、徐碧蟬、徐老頭等人,都在屏息凝神的靜靜的聽著。

王三語聲略頓了頓,接著又道:“老和尚懂得的名堂真多,他會看相,還會模骨,他替小的又看相又摸骨,談小的小時候的經過,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