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能嫁給一個男子,夫人,依著桔黃說呀,等什麼時候這天變了,到時候只能一個男子配一個女子,那才叫好呢?”

聽到桔黃的歪理邪說,秦鳳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聽她說道

“原本我想著我身邊總算有個知根知底的人,可是到現在我才算看明白,桔黃,你呀,也是個瘋丫頭!滿嘴的胡話,小心眼倒也不少,嗯,我怎麼以前沒有發覺呢?”

見自己的胡言亂語被秦鳳指責一番,桔黃一驚,隨即怯怯的說道

“夫人,可是桔黃說錯什麼了嗎?嗚嗚,夫人,是你讓桔黃說的,現在又煩桔黃,嗚嗚,早知道桔黃就不開這個口了!”

她雖然看起來傷心,但是畢竟跟著秦鳳有段時日了,見夫人只是罵了兩句,倒也沒有真的發火。而秦鳳,見桔黃個小丫頭可憐兮兮的盯著自己,值得說著說道

“好了、好了,我不說你了,唉,你這個丫頭,看來我真是寵壞你了。不過一句話不合你心意,居然還會擺臉色給我看了,罷罷罷,咱們回吧,這天色也真是晚了!”

桔黃點點頭,等走了一段兒路後慌著去喊車了。秦鳳在一個角落裡等候著,她遲疑的望了過去,整個皇宮似乎帶著一層神秘的面紗。到了此時,只剩下秦鳳一個人的時候,她心中掩蓋的思緒終於發洩了出來。不可否認,今兒個帶給秦鳳的衝擊太大了,她不是不顧念這宮裡一奶同胞的嫡親姐妹,只是,為什麼皇上要那麼的瀟灑?為什麼皇上要那麼的英俊?為什麼皇上要那麼的吸引人呢?秦鳳的心騷動了起來,久久不曾興奮地春情像是浪潮一樣襲來,這、這算不算一見鍾情呢?說實話,當初碰到花雲的時候秦鳳都沒這種反應,後來還是不住的有人在耳邊提,才惹起了秦鳳的好奇心。可是現在,秦鳳是第一次見了聖駕,可是她卻痴迷了,彷彿這樣的人就是她一直翹首以待的,呵呵,萬歲,秦貴妃,還有她——秦鳳,不到最後誰也說不準的!

秦鳳的手握成拳,她心中的念頭不住的翻騰著,就像是滾油在跳躍、在歡叫。一陣軲轆軲轆的馬車聲響起,等到了秦鳳跟前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桔黃扶著秦鳳上了馬車,隨即只聽車伕問道

“夫人,可是回府嗎?”

“不,我該主意了,現在時間還來得及,駕車,去太師府!”

“好嘞!“

馬車動了,一路直奔太師府!

秦鳳不知道的是,當她剛剛離開皇宮的那一剎那,秦貴妃的臉就寒了下來,彷彿是感應到了她的情緒,鳳棲殿像是被烏雲籠罩的夜空,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宮女和內侍都嚇得不敢動彈,終於,過來盞茶的時間,秦嬤嬤低著頭走了進來,見到秦貴妃側身坐在貴妃塌上,秦嬤嬤心中一沉,只見她揮了揮手對著所有的宮女說道

“你們下去吧,貴妃這裡我來伺候!”

宮女們靜靜地離開了,等到殿內只剩下秦貴妃主僕的時候,秦嬤嬤一言不發走到秦貴妃身邊後跪了下去,只聽她低著頭說道

“奴婢有罪,還請娘娘責罰!”

哼!秦貴妃森然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出聲說道

“我哪裡敢啊,秦嬤嬤,你可是太師府出來的老人了,何況在這宮裡,我秦鸞離了你那不就是個睜眼的瞎子,沒腿的瘸子嗎?呵呵,你秦嬤嬤的本領都大的沒邊兒了,我、我怎麼敢哪?”

她的話像是一陣冰雨把秦嬤嬤澆了個透心涼,秦嬤嬤動了,她不住的磕著頭,嘴上覆說道

“娘娘,奴婢錯了,奴婢真的錯了,奴婢年歲大了,忘了娘娘的規矩了。娘娘,謝謝你給奴婢的體面,奴婢,奴婢罪該萬死,娘娘,奴婢真是沒臉伺候您了!”

秦貴妃不語,靜靜地殿內,只剩下磕頭如搗蒜的聲音,秦嬤嬤彷彿不知道疼痛一般,她不停的磕著頭,額頭青紫見血。過了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