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轟鳴,急忙說道“可是,宋局長,流羅灣八大派幫的事您可是知道的……”

宋次怒道“胡說!旬署長,說話你可要負責任,你說我知道八大幫派的事,有什麼證據?可有我給你手寫的檔案,還是我明確說過八大幫派的事?”說到這兒,宋次已是聲色俱厲。

旬強立即明白自己說錯了,可又想不起該如何挽回,只有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沒……沒有。”

宋次冷哼了一聲,說道“哼,旬署長,我看你是糊塗了,上次安排你姜億康的事,到現在也沒辦好,李局長一直在等你的好訊息,誰知道好訊息沒等來,卻等到了這麼一個壞訊息,旬署長,想不想幹這個署長,你看著辦吧。”說完,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聲。

“宋局長,宋局長。”旬強連叫兩聲,見對方電話已經結束通話。旬強長嘆一聲,扔下聽筒,身子一軟,倒在椅子上。

片刻後,旬強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拍腦袋,說道“我怎麼這麼笨,讓姜億康去處理兩個幫派的群毆案件,姜億康必死無疑,宋次一高興,一定會保住我,出了再大的事也不怕,如果他不保我,我就用他讓我弄死姜億康的事來威脅他,哈哈哈,我太聰明瞭,就這麼辦。”

旬強立即抓起桌子上的電話,說道“立即安排李十和姜億康外出巡邏,遇到光頭黨和砍刀幫鬥毆人員,讓姜億康給我抓回來。”

立即有警員把命令傳達給了李十和姜億康。

李十臉色一沉“這個旬強真是不知好歹,明目張膽地來算計我們,反正我也不想幹了,乾脆現在就走人。”

姜億康胸有成竹地說道“別急。現在我們先按兵不動,等到晚上,等我們的人齊了,我自有主意。”

一天在漫長的打鬥中結束了。

坐立不安的有旬強,有光頭佬和大金牙,有流羅灣其他派幫的老大,甚至還有李十。所有人都關注著流羅灣的動向。

只有姜億康平心靜氣。可是在流羅灣,除了姜億康外,還有一個人也不為外界所動。

這人處於流羅灣最繁華的街區的一座高樓內,這座高樓內部裝修的極為奢華,內部人來人往,也十分熱鬧。

熟悉流羅灣的,都知道,這座高樓是流羅灣最大的黑社會組織定軍幫的總部。

在這座大樓的最頂層,裝修更加地奢華,此時,卻有十幾個身穿黑色西裝滿面焦急的人,來回地踱著步子。

其中一個黑衣人急道“都別走來走去的了,再這麼走下去,就算把地毯磨平了也沒用,我們一塊去找大哥說說去。”

“好,好,我們一塊去。”眾黑衣人一齊點頭,一起穿過幾間走廊,來到一個緊閉的房門外。

面對房門,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大哥,現在砍刀幫和光頭黨亂成了一鍋粥,其他派幫全部都集結起來,準備在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接收地盤,我們是不是也行動起來。”

房門內傳出一個聲音,說道“此事另有蹊蹺,而且有大凶險,你們都回去吧,責令手下所有弟兄,這三日內閉門不出,誰也不準給我惹事生非。”

“這……明白了,大哥。”門外的眾人顯然對門內的老大十分尊從,各自對視了一眼後,退回到了大廳中。

屋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與外面金壁輝煌、雕樑畫棟不同,屋內極為樸素,牆徒四壁,只有屋子正中放著一張木桌,木桌上一個香爐,冒出縷縷清煙,木桌後一個蒲團,蒲團上坐著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剛才說話的,就是這個年輕人。

此人身材修長、膚色白晰、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手中拿著一把鵝毛扇,徐徐扇動,看上去竟是極為文雅。

若是不知情之人,根本無法將眼前的人與獨霸一方的定軍幫的老大,那個詭計多端、足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