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變化。在他的目光之中,陸西澤的鼻尖緩緩滲出細汗,掌心也微微濡溼,彷彿害怕他隨時會效仿熒幕上正在發生的一切。

薛舒揚怎麼會讓陸西澤失望?

薛舒揚俯身上前,壓在了微微發抖的陸西澤身上。他吻咬著陸西澤的耳朵,說道:“原來你說的約會是這樣啊。你喜歡在電影院邊看著這種電影邊做愛?嗜好雖然有點特別,但這裡面也沒有別人,我就滿足你一次吧。”

陸西澤面含薄怒。

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早知道這片子會是這種劇情,他死都不會和薛舒揚一起看的!陸西澤有點悔不當初,面上卻只能乖乖接受薛舒揚幾乎與片中同步的動作。

他再做這種事就是傻逼。

薛舒揚微微挪開,對上陸西澤因滿含怒意而變得灼亮無比的眼睛。那樣的眼神彷彿有點滾燙,莫名地灼燒著他的心臟。他抓住陸西澤的腰,把陸西澤身上的衣物都褪開一半,接著抓住陸西澤的手說:“該你幫我脫褲子了。”

陸西澤瞪他。

這也太過分了,好像真的是他上趕著求這傢伙上自己一樣。

薛舒揚挑挑眉。

不知為什麼,陸西澤越是生龍活虎地瞪著自己,薛舒揚越是想欺負他。他吻住陸西澤的唇,放肆地掠奪著裡面的甘甜,直至陸西澤的呼吸微微粗重起來,他才說:“陸西澤,你怎麼就這麼可愛?真想狠狠把你欺負哭。”

陸西澤咬他。

咬他脖子。

咬他肩膀。

咬他前胸。

見鬼的欺負哭!

見鬼去吧!

薛舒揚哈哈一笑,抓住陸西澤的手逼他將拉鍊拉開,就著電影院的黑暗品嚐著自己的所有物。換了個地方,滋味似乎更好了一點。

薛舒揚非常滿意。

他溫柔地吻去陸西澤眼角的淚,享受著陸西澤身體那害羞般的抽搐。

陸西澤覺得自己傻了才會認為出來“約會”可以逃過一劫。

這隻會讓薛舒揚換個地方“採補”而已。

直至電影放完,燈光重新亮起,薛舒揚才放過陸西澤。他把陸西澤的衣物稍稍拉攏,脫下外套裹在陸西澤的身體上,將陸西澤抱了起來。

見陸西澤虛軟無力地偎在自己懷中,薛舒揚心裡有極大的滿足感。能把這張牙舞爪的小傢伙做成這樣,說明他剛才已經非常努力。

薛舒揚摟緊陸西澤,微微俯首,親吻陸西澤那光潔的額頭。

陸西澤眼睫顫了顫,卻沒能張開眼,只能把腦袋埋得更深,彷彿有點無地自容。

薛舒揚一挑眉,笑著調侃:“還會害羞?”

陸西澤聽到薛舒揚的話,有點生氣地哼了一聲,用沙啞的嗓兒罵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下次你再做這種事,我可不願意和你出來了,哪有這樣的!”

薛舒揚說:“電影是你選的,場次也是你選的,難道不是你在暗示我應該做點什麼?”

薛舒揚可不覺得自己有錯,只是做愛的場合,對他而言完全不是問題,就算是抱著陸西澤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做愛,他也有辦法讓所有人都看不見,更何況是空無一人的放映廳。

陸西澤懶得和薛舒揚說話了。

反正這種人永遠不會和你講道理的。

薛舒揚見陸西澤生起了悶氣,也不氣惱,只覺可愛。

這樣的約會倒是很不錯,回頭他可以多研究研究俗世的“約會”,帶這小鬼出來放鬆放鬆。老在陸家“採補”,雖然也不會膩,但卻少了幾分驚喜。

陸西澤可不知道薛舒揚已經決定多帶他去“約會”,他被抱上車以後就昏昏沉沉地睡著,直至被薛舒揚抱回住處,他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