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決心回來,好不容易他才慢慢的重新接近黎漠,他怎麼就又呈一時口舌之快胡說八道呢,黎漠是什麼樣的人,他還不知道麼?

只是黎漠如今對他這樣冷漠,還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昱昇有點委屈,又害怕黎漠真的對他耐心用盡從此不再理睬,他緊張的左顧右盼,突然瞧見當初爸爸用來收拾他的家法竟然好巧不巧地擺在裡屋。

當初種種跟著這根紅木柺杖一齊湧上心口,昱昇無意識地摸摸屁股,不知為什麼臉竟然一下子紅透了,黎漠順著他的眼神也瞧見了那柺杖,他心口湧上一絲愧疚,慢慢轉開眼睛,昱昇瞧見他還想走,當下心慌意亂,只想緩和一下氣氛,情急之下竟然傻不愣登地說了一句:“怎麼了?你還想打我是不是?”

黎漠眼神複雜的看著他,似乎沒想到昱昇能這麼傻,他不說話,昱昇心裡就更加沒底,說出去的話又收不回來,只能硬著頭皮嚷道:“如今爸爸也不在了,哪裡還有家法了,你還憑什麼打我?”

自倆人重逢以來,說話多是小心翼翼的客氣,若不是今天趙月朗來攪局,昱昇怕是還要披著成熟懂事的表皮招搖撞騙,如今情急之下又恢復了胡攪蠻纏,倒是讓黎漠消了氣,昱昇就是這麼個傻不愣登虛張聲勢的混不吝,自己跟他計較個什麼勁兒。

昱昇瞧著他陰晴不定的臉,心裡的耐性給磨得精光,憋屈的難受,他就討厭黎漠這什麼都不肯明說的性格,氣急敗壞,抬手就要打人,嘴裡還惡狠狠的找了個藉口:“你以為當初是白打我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今天跟你算總賬!”

說話間,一拳已經揮過來,他在上海做了五年的地痞流氓,身手倒是比之前強了不少,只是黎漠年少時候為了要保護他,一直跟著武師學功夫,也不比他弱。

一語不合就大打出手,連青少時代都沒有這樣過。可是昱昇心口火星子燒的厲害,非要打一架才痛快。他跟著上海那些小癟三倒是學了不少下流的招數,黎漠正統武師出師,自然防備不及他的陰招,倆人倒是也半斤八兩。

昱昇撕了黎漠半個袖子,又狠狠的一腳踢在他小腿上,正是得意,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後腰衣襬落到黎漠手裡,轉身想掙扎,卻已經是晚了,被黎漠一把摁在桌子上,竟是個撅著屁股的慫姿態。昱昇還在掙扎,只聽到黎漠冷聲道:“爸爸不在了,我就是家法!”

黎漠心裡本來就放不下他,如今又被他三番五次的上門找茬,像是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再三碰觸,又癢又痛,引得他再也無法剋制。

昱昇還沒有反應,只覺得衣襬被撩起,褲子被褪下,那結實的兩半肉丘一涼,大半個屁股給晾到外面。他頓時紅了臉,手舞足蹈,只把那桌上的硯臺和賬本全都撲騰到地上:“你、你、你要做什麼!”

黎漠讓昱昇給折騰的神智全無,眼睛在那滾圓的兩瓣屁股上掃了一眼,一雙沉靜的眸子深處像是燃起了一簇火焰,手起掌落,啪的一聲,那雪白的肉臀上泛出五指山紅,昱昇不由得啊叫了一聲,從耳朵開始唰的紅了臉色,倒是和屁股相映生輝。

“你放開我!反了你了!啊!”

又是清脆的一聲,黎漠用一隻胳膊制住那伏在桌子上不安分的身子,另一隻手高高揚起,毫不遲疑的快速落下,黎漠的手掌極硬,狠狠地拍在屁股上,倒是把那塊厚實的白肉,打出層層波紋,連大腿根都要跟著盪漾起來,昱昇渾身的血液幾乎全湧在臉上,要從頭頂噴出來,他手在桌子邊緣扣抓,腦袋裡面一片空白,啪啪啪的聲音在空曠的屋裡尤其明顯。

昱昇自小闖禍無數,捱打的次數也不少,昱思惑在世的時候,那根紅木柺杖大有作為,黎漠捨不得用柺杖打他,手掌的力度也不算太大,饒是這樣,那屁股還是像成熟的桃子一樣,滾燙起來,昱昇又臊又怒,他已經快到三十歲,竟然被人摁在桌子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