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那兩個”

“不用擔心他們。隔壁也有地方住的。”

林青又忙著做了點吃的端來,自個先回屋留陳依陪錢金星說話。

“沒想到呢,林青手藝真好。我還以為她不會做呢。”

錢金星要收拾時陳依攔了,把碗碟收了回去。

再過來時看見錢金星站在窗戶旁看著夜空呆。

“錢姐你別想太多了。”

錢金星迴頭笑了笑,看陳依神情有異,比然大悟狀失笑說“你以為我想不開要自殺呢?”

陳依笑著點頭。

錢金星又笑一陣,伸臂壓在窗沿,看著外頭的夜怔怔失神。

陳依多少能猜點她的心思,卻又無法直言安慰。

“來之前我託人問了,本來說想請人幫忙的。沒想到事情那麼嚴重。我有沒有事情全看老黑了,教區的事務你也知道。旁人知道的少。老黑是都知道的,很多事我也沒直接露面插手。老黑背了,我的問題不會太大。要不然我是沒活路的說真的,還真有點一死了之的衝動。”

陳依只能笨拙的勸慰說別這備想。

“憑錢姐的本事只要青山在何愁沒柴燒?這麼消極的念頭實在讓人替你不值。”

錢金星半響沒說話。

陳依眼看著她的肩頭開始聳動。

沒多久已經哭出了聲。

陳依忙拿了紙給她擦眼淚,知道她的情緒是需要宣洩的。

“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的心情”錢金星抓著揉成一團團的溼紙,很是哭了一陣。“我知道,你眼裡看來我不是個值得讓人敬重的女人。每個人都會這麼想。為了錢,為了教區的權。跟了一個又一個男人,然後出賣了一斤小又一個男人,爬啊,爬啊”爬到了主教的個置。繼續用僅有的一點美色討好官員,魅惑有錢人和銀行的人投資和貸款。多骯髒的交易是不是?”

錢金星說到這裡又紅了眼的直哭。

陳依忙勸慰說沒這麼想過,事實上他因為知道錢金星底細也不可能這麼想。

“生存就這樣,每個人情況和遭遇都不同,信奉的生存法則也不同。說什麼誰看不起誰?錢姐的手段成功了就是本事的體現。美人計也不是誰都能用,更不是誰都能用成功。”

錢金星哭著又笑。

“你罵人還是安慰人呢?”

陳依不由也笑。“真心話。看錢姐怎麼想了。”

錢金星就笑了一陣。

陳依真怕她會想不開,勸著離開了窗戶在沙坐了,拿了酒給她穩神。

幾杯烈酒下肚,錢金星的情緒明顯好轉。

看著陳依笑,有些慘然。“我是想過自己很多下場的,就沒想過這種。身無分文,無家可歸,落荒而逃,四面楚歌。呵”

“就在這裡待著,情況一天不明朗就呆一天,一年不明朗就呆一年。十年不明朗就呆十年。”

錢金星聽了半響沒做聲,最後又笑。“別說大話。時間短還罷了,日子久了換誰都受不了。

林青怎麼想呀?藏個通輯犯白吃白住你還沒怨言的一直養著,還不誤會我們有什麼不乾淨的關係?”

“她不會。我做得主。”

錢金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自顧怔怔了會呆,忽然又流淚了。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說的。我心裡真的很、很憋屈!沒個人聽我說可能真就忍不住跳窗外一了百了了,怎麼可以這樣!我難過,我憋屈。我不甘心,我不服氣!一半是為我自己,另一半是為老黑。”

陳依猜到錢金星會說什麼,於是默不作聲的聽。

錢金星還是遲疑了片刻,最後實在是難過,還是說了

“我跟老黑都是一個很特殊的組織成員。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