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搖腦袋。

&nbsp&nbsp&nbsp&nbsp“好像是,又好像不太像?”高鳴真的很難確定,有些遲疑著回答道。

&nbsp&nbsp&nbsp&nbsp老頭兒的畫工很了得,一副水墨畫,就把老頭子相貌勾勒出了七八分像,除了老頭子經常長髮飄飄,不扎道髻之外,其餘差距不大。

&nbsp&nbsp&nbsp&nbsp但高鳴真的很難把那個經常和自己扯皮拉筋的老頭子和畫上一看就是典型的世外高人聯絡在一起。

&nbsp&nbsp&nbsp&nbsp莫非是他的孿生兄弟?高鳴想來想去,貌似只有這個解釋了。

&nbsp&nbsp&nbsp&nbsp“對了,您師傅是不是左耳廓缺了一小塊。”見高鳴無法確認,老頭兒急得手直搓,猛然想起父親說得那位奇人的一個重要特徵,一拍大腿,急忙開口說道。

&nbsp&nbsp&nbsp&nbsp“這個有。”高鳴對老頭子這個特徵倒是記憶深刻。

&nbsp&nbsp&nbsp&nbsp他年幼時因為調皮經常被老頭子滿山遍野追著揍,每次反抗失敗後就憤憤然指著老頭子左耳缺陷說那一定是老頭子小時不聽話被人揪多了的結果,以此來緩解被鎮壓的苦惱。

&nbsp&nbsp&nbsp&nbsp“哈哈,那必然就是了,除了他老人家,誰還配擁有續命神針?”老頭子撫掌大笑。

&nbsp&nbsp&nbsp&nbsp“老爺子,您說話不客觀啊。”高鳴斜著眼瞅瞅得意忘形的老頭兒,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您不能捧師傅,摔徒弟吧,續命針現在可在我手上。

&nbsp&nbsp&nbsp&nbsp“嘿嘿,一時興奮,失誤,失誤,您別放在心上。”老頭兒搓搓手,臉上顯出一片暈紅。

&nbsp&nbsp&nbsp&nbsp我去,賈師叔這是認錯的節奏,什麼故事?柳富治差點兒沒站穩一頭撞門框上。連他的老師,賈老爺子的兄長,柳大院長也沒見老賈同志如此尊敬過,橫眉冷對的時候倒是居多。

&nbsp&nbsp&nbsp&nbsp這是老頭兒瘋了,還是自己瘋了?柳院長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來盆冷水沖沖頭冷靜冷靜。

&nbsp&nbsp&nbsp&nbsp老頭兒環顧四周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