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鳴自然也是正常的男人。

但是,他卻無論如何也愉悅不起來。

因為,手裡還拿著剛洗乾淨,準備晾乾的某樣物件。那怕,這個東西本身就是屬於他的,絕對不是從旁邊弄來的。

這可真特麼是一個令人無比糾結的命題。

高鳴悄然無聲的用手團了團有些溼漉漉的某物件,努力的用一隻手抓住,轉過頭來,一臉“燦爛”的笑,“嗨,你也早,吃了沒?”

“這不剛起床嗎?那有那麼早?你昨天晚上去參加學生的生日宴會了?又喝了不少吧,怎麼不多休息會兒?”站在另一邊不過五米開外陽臺上穿著一身運動服的蘇可然頗讓高鳴有幾分意外的溫和問道。

要是蘇大美女那幫追求者們聽到平日裡冷若冰山的蘇大美女如此溫柔而充滿溫暖的問話,早就樂得不知東南西北了,冰山絕對是有要融化的跡象。

可高鳴現在那兒顧得上還能細品蘇大美女的語氣溫柔還是不溫柔,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蘇小妞趕緊走。

這樣,他才能好好的,心無旁騖的晾乾他的……褲衩。

按道理來說,晾曬一下自己的衣物,完全屬於正常行為。再帥的哥,再美的女,這衣服都得洗乾淨晾乾才能穿的吧。

就比如五六米以外的蘇可然的陽臺一角,可不就晾著幾件衣服嗎?黑色和淡紫色的胸衣正夾雜在幾件長衣之中迎風微蕩。甚至還有一件薄如蟬翼,黑蕾絲鑲邊,玫瑰紅色調的小內衣。

沒辦法,高老師眼神太好,雖然被長衣死死擋住,但也架不住他隨著風勢那驚鴻一瞥。

可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做賊必然就心虛,高鳴這會兒就屬於這種不可名狀的心態。要知道,那讓他溼了的主人公可就有眼前這一位呢。

饒是他臉皮已經厚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著實不敢當著昨天在夢裡被他yy過一道的蘇大美女大大咧咧的把褲衩掛在陽光下,然後當著人家的面,說,看,這就是昨天晚上你的功勞。

他要這麼做,那以後蘇大美女對他的口頭禪絕對就不是什麼大色狼,大混蛋之類比較文明的用詞了。妥妥的整個就是一猥瑣男那。

“咳咳,還沒吃啊,沒吃趕緊吃去吧。”高鳴有些心不在焉,今天有點兒不太一樣的蘇小妞雖然讓他很不習慣,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先把這位給打發走,他才好弄完自己的工作。

一件溼漉漉的東西要努力的捏著,也不是一件讓人太爽的事。

這話說得心裡還有幾分期待的蘇可然心裡一悶,按照電視劇以及小說裡的劇本,每當一討論到吃的,只要是個男人,往往就會豪情大發的發出邀請,然後男女雙方就心情愉悅的一起享用一頓無論是味道還是氣氛都美妙無比的美餐。

那怕就是男女主角互相不怎麼來電,也會禮貌而巧妙的找個理由拒絕吧。那有像這樣的,“沒吃?你趕緊吃去吧。”,你不按劇本來不說,還是下逐客令趕人的節奏。

難不成,我蘇可然就這麼招你討厭?連多說一句話都懶得說?

馬上再聯想到高鳴昨晚和那個長腿漂亮女生一起有說有笑的走在深夜的校園小道上,蘇可然只覺得彷彿有一股氣堵在胸口,有種不發出來就會被憋死的感覺。

“大色狼,我吃不吃飯管你什麼事兒?我今兒就不吃了,怎麼著,要你管?”蘇可然把憤懣一股腦的宣洩到那邊在夢中做了虧心事這會兒正心虛消滅罪證的高鳴頭上。

“行,行,你不吃,那我自己去吃總行吧。”高鳴一看這情形,得,這蘇小妞又莫名其妙的發飆了,還是先閃人為妙。

至於說手裡的東西,高鳴決定回屋內,耗費點兒內力,用體內的真火給它烘乾,不就是費點兒力氣嘛,高老師有的是力氣。

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