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女兒找到了?”一個二十多歲穿著藍色袍子的男子故作閒聊道。

“這不是好事嗎?”旁邊的妓子手搖著團扇道。

“丟了十二年,誰知道這女孩是不是威遠侯的血脈?”另一玄衣男子嗤笑道。

“說不定是威遠侯的私生女,宣稱是嫡女接回府。”藍袍男子道。

“那又怎麼樣?這丫頭可真是好命,縱使威遠侯府把這個女孩收做養女,也會有富貴公子爭相求娶。”

另一妓子眼中流露出羨慕之色,可恨她沒有投到好胎,被親爹賣入青樓為妓。

如果可以,她寧願做威遠侯府上的婢女,也不想做供男人玩樂的妓子。

“威遠侯如今不受聖上重用,說不定找個丫頭片子回來,是為了與哪位皇子聯姻。”旁邊桌位的一男子插話道。

藍袍男子繼續道:“這姑娘可不好惹,聽聞昨日在街上揍了四五個漢子,功夫著實了得。”

“這威遠侯之女恐怕是個女煞星,以後沒人敢娶了。”

因著藍衣男子和玄衣男子起了頭,旁邊桌位的人紛紛各自小聲與同桌的人討論起威遠侯府和威遠侯之女。

許彥和一聽便知是高駿榮散播的謠言,心中對他卑劣的手段感到憤恨不已。

高駿榮如此抹黑威遠侯府和許昭,許彥和哪裡忍得下去,鐵青著一張臉走到那兩個男子桌前,提起藍袍男子揮拳揍去。

藍袍男子是個有些手腳功夫的,與許彥和扭打在一起。

衛耀宗和虞泓文聽到自己兄弟府上被人編排,好比就在罵他們,也齊齊對另一玄衣男子拳打腳踢。

“打人啦!”兩妓子喊道。

她們忙跑到一旁,嚇得花容失色。

樓裡的賓客圍觀了起來。

樓裡的媽媽和龜公認得許彥和他們三人忙喊道,“許爺、衛爺、虞爺,三位小祖宗別打了,我們樓裡還要做生意。”

“今日你的損失,小爺賠得起。”虞泓文對鴇母道。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打人?”那藍袍男子道。

許彥和怒道:“誰叫你們滿口噴糞,造謠威遠侯府。”

“這是許侯家的二公子。”旁邊有人道。

“侯府的公子就可以隨便打人了嗎?”

玄衣男子抱頭大聲道:“我們要報官,要打死人了。”

與此同時,有一隊巡邏的官差路過春滿樓。

有一男子在門口喊道:“官爺,裡面有人鬥毆滋事。”

官差們聽聞進了春滿樓,為首的官差認得許彥和三人,問明原委後,也知被揍的兩人,捱打半點不冤。

但眾目睽睽之下,不好和稀泥,少不得去衙門走個流程,為首的官差道:“你們五個和我們去衙門走一趟吧。”

許彥和三人也認得此官差,不想讓他難做,也同意去府衙走個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