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這麼嚴謹的問題我怎麼會搞錯呢。”中年醫生一把抹開病人家屬抓著自己胳膊的手。

病人家屬有點遲疑:“醫生,輸液不是都在這裡輸的麼,怎麼要推到輸液室去啊。”

“真***是個笨蛋,難道你沒看到我都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了,你還跟我東拉西扯的沒完。”中年醫生在心中不斷的咒罵這個病人家屬耽誤他的時間,臉上卻只能表現的很鎮定:“到輸液室輸液我可以隨時觀察病人的狀況,這這裡的話不方便我觀察。”

看到醫生臉色拉下來了,而且說的也不無道理,病人家屬也不再疑義了,就去解病床的固定扣。中年醫生看到病人家屬同意了,也不做久留飛也似的轉身開門出去了。

待3號病人以及家屬跟著出去後,章雨菲忍不住說道:“這醫生剛才好奇怪啊,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跟見了鬼一樣。小混蛋,你說說他這是害怕什麼呢?”潘天賜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又不是神仙,怎麼能猜到那個中年醫生在害怕什麼。

這個時候,病房外房外樓道之中傳來陣陣繁雜瑣亂的腳步聲,似有大批的人在走道中走動,好奇心驅使章雨菲走到門後面透過門上的小窗戶往外一瞧,眼睛頓時睜得老大。只見大批的病人以及病人家屬正在向樓道兩頭的樓梯口疏散,就連醫生和護士也跟著撤離,還有幾個保安模樣的人正在進行疏散。轉頭對著潘天賜喊道:“小混蛋,你快來看看啊,外面好多人啊,好像在進行疏散。醫院怎麼就沒有通知我們,我得去問問他們。”

“小姨,等一下。”潘天賜及時叫住了她,快步走到她的身邊往外瞧了一眼,樓道的兩頭頓時出現了大批手持盾牌警棍的醫院保安在正在朝著中間靠攏,看他們的目標顯然是衝著自己所在的病房來的。看到這些,潘天賜的神情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又在這個時候,一陣陣此起彼伏的的警笛聲刺破了醫院上空的寧靜,章雨菲趕緊跑到陽臺上往下一瞧,明眸圓睜小嘴張的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聲勢浩大的一幕,原來在住院大樓的下面密密麻麻的停滿了警車,一大批一大批全副武裝的警察正從警察上下來,又迅速沒入了住院大樓裡消失不見了。

於此同時,幾個細微的亮點在不遠的地方閃了閃,雖然是一閃即沒,可還是被眼尖的潘天賜發現了,這分明是燈光透過狙擊槍上的狙擊鏡反射出來的,很明顯在暗處隱藏了好幾狙擊手。當即衝著章雨菲叫道:“小姨,趕緊關門然後將所有的窗簾都拉下來,要快。”他自己則迅速關閉了病房內的電燈,章雨菲雖然不明白潘天賜為何要她這麼做,可他的語氣充滿了緊張和擔心只好按著他的話去做了。霎時,整個病房內就暗淡了下來,只有樓道中的燈光透過門上的小窗戶射了進來,讓屋內不至於陷入一片漆黑,卻也足夠擾亂外面那些狙擊手的視線了。

此刻潘天賜已經徹底的明白了,這些警察肯定是衝著自己來的,之所以會這樣,也肯定是王明堂等人把今天的事情彙報給了他的上司,自己暴揍了他們一頓又將他的警槍給奪走了,他能甘心罷手那才叫怪事了。

看著兒子異常的舉動又聽著那不絕於耳的警笛聲,潘華正父母當即就擔心壞了,以為是自己兒子暴打牛三彪子等人的事情被他們告到了公安局,公安局這才出動了大批警察來抓自己的兒子。兒子失蹤了十年這好不容易才回來,眼瞅著又要被警察給抓走了。潘母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看著潘天賜說道:“兒子,是不是你打人的事情被他們給告了啊,要不趕緊跑吧,千萬不要讓他們給抓住了。”

“胡說,你怎麼能叫兒子這麼幹呢。”潘父在一旁訓道:“要是兒子真像你說的這麼幹了,那他就成了逃犯了,這一輩子都會抬不起頭來做人的。”

“那你說該怎麼辦啊,這兒子剛回來你總不能眼瞅著兒子被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