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關外找岳父岳母去。”

幼清白了他一眼,抱著他道:“那你要事事小心,千萬不可大意。”現在他們想要保住趙承修,想要穩定趙承修的儲君之位,就不得不這麼做,更何況,聖上施行的這一系列政策,沒有一件是對百信有益的,如此下去將來趙承修接手的江山,肯定會千瘡百孔爛尾難收。

所以,他們不得不虎口拔牙,不得不算計,步步自保不著痕跡的鞏固己方的勢力。

“知道了。”宋弈親了親她,道,“退婚的事,若是楊家來人退便退了,如今之勢不必再用此法牽制楊維思!”

幼清頷首:“我知道了。”她說著,忽然就聽到外頭江淮隔著門道,“爺,宮裡來人了,請您去西苑一趟。”

幼清就騰的一下站起來,宋弈見她緊張的樣子,就道:“沒事,你早點睡吧。”他起了身,幼清問道,“要不要換朝服?”

宋弈點點頭!

幼清臉色也冷了下來,以前宋弈去西苑常常穿的是常服,她沉著臉去將宋弈的朝服拿來服侍他重新穿上,又道:“聖上這個時候請你去會為什麼事。”

“這個時間,估摸著是為了丹藥的事吧。”宋弈將官帽戴上,微笑道,“你休息吧,我走了。”

幼清還是送宋弈出了門,見著江淮,她道:“你和江泰一起跟著老爺去吧,有什麼事回來告訴我。”

江淮點點頭,宋弈的轎子緩緩出了門。

牡丹閣中,蔡彰和楊懋對面而坐,兩人遣了陪侍的女子互相斟酒,蔡彰笑道:“我那表妹楊老弟看到了肯定喜歡的不得了,我不敢說能超得過宋九歌的夫人,但到京城來,絕沒有幾個女人能越得過她去。”

“五爺!”楊懋擺手道,“您知道我不是以貌取人的,那都是俗人做的事,這婚事既然是你冰人,便是那母夜叉,我楊志澤也定會娶回家好好相待。”

蔡彰哈哈一笑,拍著楊懋的肩膀,道:“你放心,若是母夜叉,你就來找我,哥哥親自替你把人送回去。”

“不會,不會!”楊懋笑著,酒喝的跟只熟透的蝦子似的,“我只聽人說宋太太如何如何貌美,可惜一直無緣相見,上一回在宋府我是隔著門簾子聽到了聲音……”他一副遺憾的樣子,又道,“不過,單看她那妹妹,我還真是想不出宋太太什麼樣子。”

“美是美,不過這樣的女子一身的心眼,你娶回家也消受不起,別想了,沒見著才是你的福氣。”蔡彰是見過幼清的,對容貌他是豎大拇指,他閱女無數還真無人能及她半分,只是性子嘛……

恐怕也只有宋九歌知道有多難纏了。

“不說了,不說了,說來說去都是人家媳婦了。”楊懋呵呵笑著,將衣領鬆了鬆,“海運的事您可不能忘了我,等海禁一撤,咱們的船就下海,到時候連私鹽的買賣都不用做了,單一個舶來品就夠我們發幾十年了。”

“咱們誰跟誰。”蔡彰道,“不過楊老弟,我和你說句掏心窩的話,你好歹有功名在身,憑著楊閣老如今的勢力,你今年就該去秋試,莫說解元,前三甲絕對手到擒來,等三年後再得一個探花,將來楊閣老可就後繼有人了。”不提了,家中的事一句道不清。“楊懋道,”我若是不是庶……“他說不下去,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完。

蔡彰聽懂了他的意思,他道:“別說這些喪氣話,楊閣老對你的器重可是比你幾個兄弟都要好,你何必滅自己威風。“他見楊懋沒有聽進去的樣子,就接著道,”他若是不管你,這一回怎麼會同意你退婚,要知道方二小姐怎麼說也是宋九歌的妻妹,宋九歌什麼人你難道還不知道,要是讓他知道了,還不定會如何報復呢。“楊懋啐道:“他就是不同意這婚我也會退的。“話落,其實他也知道,要是沒有楊維思點頭,他是不敢開口的,所以洩了氣又道,”等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