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是散著一陣金黃之光,異常奪目。

這一本“道書”似極為不簡單,是一件天大的道寶!

掌櫃人老成精,見得這一本金黃的,當即反應過來,大叫道:“高人從哪裡來啊?!”

“從來處來。”黑袍人全然收起了方才那一副高調之態,似在眾人面前急於脫身,當即便是低語說罷,加快了步伐上前。

“誒!高人要道何處去啊?!”掌櫃有些不死心,急忙上前三步,連帶著金子皆是推入到身旁的隨從懷中,雙手作八,大聲又是呼喚了一聲。

“去去處去!”

從來處來,去去處去……

黑袍之人這般一說,丁古固望得他的背影,似乎明白這一個“人”是誰了。由此,丁古固也是明白,為何這一條街上,竟是一些高深莫測的人,為什麼知道他要往南。

………【第二百七十五章 佛緣】………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眾人只望得那黑袍人長袍拖地一路朝街道巷子而去,皆是有些不明所以,而場中明白之人如丁古固這般,皆是看到了懷竄在那黑袍人腰際的那一本閃閃發著金光的“道書”了。

發著金光的“道書”,單單是這一道金光,就是讓人覺得不簡單了,更別說這一道金光閃閃的散發出來。

眾人皆是心頭一熱,而這其中,最為熱切的便是這褐袍掌櫃了。

褐袍掌櫃見得這黑袍之人這般灑脫奔放,出手送出一把銀兩絲毫沒有在乎的摸樣,當即便是提起袍擺,越過那一干打手,追了上去,一邊小跑,一邊大喊道:“高人!高人慢走!”

“呸呸,不對不對!是上仙,上仙別走啊!在下有一事相求啊!姑且慢行,聽在下一言道說啊!”褐袍掌櫃急切轉換了語調,低著眉,順著眼,一副極為可憐的摸樣,叫人忍俊不禁。全然沒有方才那一副喊打喊殺的摸樣,更像是佛像之前一尊虔誠的行者一般。不過,浪蕩在天涯,貴在能屈能伸,掌櫃這般示弱卻也不是沒有效果。

那黑袍人本該在一刻淹沒人群,在這掌櫃這般高呼不止的時候,竟然是“巧妙”的聽到了他的這一番話語,轉身過來。

“……嗯?你要金子,我便是給你金子。對於一心向善的大智者看來,你等如此貪婪這等黃白之物,只不過是沒有看透志俗世間的種種因果內在罷了。對於愚昧之人,我佛慈悲,皆是能夠包容的。”黑袍人轉身過來,語重心長,卻是一口慈悲之調。

褐袍掌櫃突地一聽到這一言語,屆滿應聲道:“是了是了,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對於我等凡夫庶子來說,高僧口中所言的黃白之物,當真是不能忘懷,繼而完全放下的。實不相瞞,其實弟子我向佛之心已久了啊!只是苦於沒有人把我從這苦海之中解脫出去。今日聽得高僧一席話,頓時間便幡然悔悟了。”

掌櫃一語說罷,眼角閃爍著道道精光,極其隱蔽的瞟了瞟被這黑袍人別在腰際的金燦燦“道書”,近距離接觸,難免心中一片激動之色,但盡數被壓制。在他這般與黑袍人你來我往幾句應和的同時,這身旁那一干打手皆是圍了過來,一幅幅橫肉堆滿臉上,極為不自然的笑了起來,而掌櫃的則是弓著身子,臉上迷惑著甚多,似要幾天幾夜皆是講不清楚,也是說不完全一般。

“南無阿彌陀佛,施主這般摸樣。……讓貧僧,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件事情啊!”

“高僧怎麼會是貧僧,應該是富……”“哦,對了對了,高僧突然想起是什麼事情啊?!”

“傳聞,在我佛那大雷音寺廟百里之外,有一座廟宇。在這一座廟宇後方的菜園滯洪,有一隻蚯蚓常常聽得佛廟之中的經文,久而久之。這一條蚯蚓便開始了朝九晚五的誦經生活,可是在大雷音寺廟中有一位小沙彌,他因為偷懶睡覺常常被這一條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