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麼去。

“志兒。”

婦人一道呼喚,當即把澹臺彥志的身形定立在原地,不能動彈,像是石化了一般。

“母親大人叫我,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澹臺彥志轉過身形,即便是此刻轉過身形,他又會望到前方的兩人。

“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畢竟,你們兩人只是兄妹。”婦人說罷,定定望著澹臺彥志。她並未什麼語氣,平易近人就似一個純粹的友人。

而澹臺彥志聽到這一句話之後,身形當即便是一震,啞口無言。他的想法,竟然是被這一名婦人早就看穿。而澹臺雪影為何會答應這葛火的婚事,真相當真的水落石出了。

而他這一個真相知道之後,又有些不願相信,即便是,這一件事情依然成了定局。如此一來,他送的那一張請帖也是沒有什麼作用了,形同廢物一般。因為他知道,澹臺雪影一定不會忤逆這一位眼前之人的意思。

葛火與澹臺雪影站立不遠。

葛火即便是一臉微笑,此時澹臺雪影站立良久,他終究是有些不放心。他緩步上前,見得澹臺雪影仍舊是望著連天壁之中的景象,卻是有口難開。

那千百丈冰面交錯說形成的冰面之上,有著一道道澹臺雪影的身影。他即便是近距離只盯著一道人影看,也是彷彿是有些窒息。何況是這一道身影卻是站立在眼前。

葛火望著澹臺雪影凝視著晶壁中的人,支支吾吾的說道:“……雪,雪影。是否該回去了?”

他本是在千百個日夜對著這一個冰冷的仙子,受得她萬次冷漠,而澹臺雪影此時卻是點了點頭。這便是沒有拒絕於他。他一望澹臺雪影點頭,心中開心,臉上微笑了起來。

即便是開心,他卻是沒有上前,仍是有些小心翼翼的讓開了身形。

此時,站立於冰城城牆上的澹臺彥志見得這一幕,當即便是有些吃驚,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片刻之後,他沒有再看兩人,也沒有與這婦人有什麼話說,拱手與婦人告別,轉身便走,獨留婦人於城牆之上。

澹臺雪影轉身歸來的時候,見澹臺彥志而去,見婦人橫立於城牆之上,臉上卻是沒有當初與婦人的那般微笑。

她上得冰城的時候,婦人卻是摒退了葛火。

婦人示意之下,葛火不敢不從,即便是他退後之下,對這一名婦人,眼中也是滿懷感激,還有一份不易察覺的尊敬。

婦人拉著澹臺雪影的手,走到一旁,道:“傻丫頭,都要嫁人了,你好像很不開心的摸樣?”

澹臺雪影聽得婦人這一句話,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之色。

“你不用瞞著我了,從小到大你都是這樣。開心與不開心雖然沒有表露出來,別人也是不容易察覺。可是我卻是發現得到。你每一次見我的時候,若是開心,你便會笑一笑。若是不開心,便是一言不發。我很久沒有見你這般了。”婦人說罷,眉宇之間有著一份憂愁,這一份憂愁,南國女子特有。

她不待澹臺雪影說話,當即又是嘆了一口氣,道:“你對媽媽安排的婚事很不滿意?”

“沒有,媽媽。”澹臺雪影說完,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她這一表情,當即便是落到了婦人的眼中。

“……影兒,自古以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都憑媒妁之言。……難道,你有心上人了?”婦人小心翼翼的問出了這一句。

澹臺雪影卻是搖了搖頭。

見得澹臺雪影搖頭,婦人眼中眼中卻是閃過一絲明悟,似乎明白了什麼。

“影兒,明日便是大好日子了。你可得喜慶一點。雖然媽媽知道你心裡一點也不喜歡人多熱鬧的時景,可是喜慶的日子終究是面不要喧囂一些。也只是這一天了。葛火的家中有一位我們劍派的長老。與其也是門當戶對。當然,這些都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