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寓意深長。藍袍小道士聽得此話,當即便是恍然大悟。

藍袍小道士恍然大悟,想要說話,碰到了老道士嚴厲的眼神,卻是沒有說話了。而此間,在青袍小道士卻是一頭霧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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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白駒過隙,恍然一眼,萬水千山如過一縷青煙,隨風即散……

百年如一日,兩人皆已然中年,兩鬢有些斑白。

此間對峙,卻是變換了位置,一人在天,一人在地。

南玄,再也不是那一個萬事擔當的師兄;丁原,也不再是那懵懂不知所謂的小道士,此間兩人對峙,眼中神色分為難明,有些複雜。南玄眼中再無往昔慈悲之色,聽丁原說完這事情緣由,卻是不信,又是疑惑道:“你說的可是真話?”

“千真萬確!”

“好!好!好!”南玄一連說了三個好,似笑非笑,接著道:“這些年,我數次有意與你交換流刃仙決生殺二決。你皆是不肯,原來竟是基於此原因!你原來早就習得了這兩術!你是怕,我修為超過了你,所以不願交出此道決!……真是沒有想到,真是沒有想到!”

南玄的話,讓丁原身形巨震,雙手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百年之交,淡入清水,卻在今日蒙上了一層墨汁,變得渾濁不堪。

南玄一說出這般話語,便是說明此間他心中依然是氣急,兩人往日的情分已經是化為了虛無。丁原神色複雜難明,有些慚愧,低下了頭顱。南玄卻是有些猙獰,道:“師尊消失之後,你竟然瞞了我這麼多年!之前,若是有人說這世間你與師尊之間,會有一人會欺瞞我,我不會相信!要信,我也寧願相信是師尊,而不是你!沒有想到,真是沒有想到啊!哈哈哈哈!”

“師兄,其實……”

“你無須再辯白什麼!你今日對我坦白一次,僅僅是這一次,便救下了你的狗命!你該慶幸,若是你此次沒有對我說白,現在的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南玄凜然一頓,籠罩在孫府之上的迷霧盡數化為了烏有,“嘩啦”一下,房屋如摧枯拉朽一般,淪為了粉末,化作烏有。

“師兄,你!!”丁原驚訝與南玄的實力,竟然在一擊之下,便把這一方丁古固留下的陣法給摧毀了。而此間,受得南玄這一衝擊的影響,孫府房屋坍塌,壓死了諸多的下人。哭嚎之聲響起,丫鬟,下人皆是從孫府之中奔逃了出來。

南玄突然發難,絲毫沒有留什麼情面。雖然,他在氣頭之上,但這一些下人確實沒有什麼罪過的。如此,南玄傷及了無辜,讓丁原突兀有種認不出來南玄的感覺。此間,丁原想起之前種種,心中有些愧念,卻是沒有什麼話說。這些年來,若是對於這一個師兄沒有情分的話,便是假話。而南玄突然出手,全然不顧及這些下人的死活,這不是丁原認識的南玄。

“師兄,你平日不是這樣的!你到底是怎麼了?”丁原沉聲說罷。南玄卻是“嗤嗤”怪笑了起來,道:“我幾百年前認識的你,也不是這樣的。婉婉當初跟你走,我沒有挽留一下,想起來,我卻是錯了。”

“……婉婉?”

“婉兒!你怎麼出來了?!”

兩人同時驚詫,丁原疑惑,南玄震驚。而此間,餘婉婉卻怒不可謁,一根蔥指素白,直指南玄,怒道:“我隨原哥這些年,皆因我福之所得。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從未有過後悔!你斥罵他為狗,因你是師兄,他不辯駁。僅此一句,自此之後,我丁家與你,……恩!……斷!……義!……絕!”

“好一個,恩斷義絕!”餘婉婉這般一說,南玄卻是沒有說話,臉色陰沉得可怕。

兩方對峙,南玄突兀道:“婉婉,方才我們交談之事,你早知道了?”他一問,餘婉婉想起這一件事情,對於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