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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三年了,丁家妻妾無人有孕,好不容易紫萱有喜了且還是男孩子,卻還是在丁家、就在他們面前小產了。
墨隨風沒有理會痛苦中的丁家母子,看向水慕霞道:“我想吃酒,好好的吃回酒。”
水慕霞聽得身子一震:“你,沒有把握?”
“一分的把握算不算是把握?”墨隨風合了閤眼睛:“我曾經以為只要病人在我眼前有一口氣,我定能救得轉他;當年我救不得月鈴,怪我學藝不精,可是眼下我還是不一定能救得活人……”
水慕霞低下了頭過了半晌才道:“當年,也怪不得你。”
墨隨風不再說話合上雙眼倚倒在椅子上好像睡著一般,任身上的半溼的衣衫裹著他動也不動。
水慕霞終於抬起頭來看向丁陽:“你不進去看看嫂夫人?”
丁陽身子一震,呆呆的點頭緩緩的走向屋門,到了門前忽然回頭對著馬家老頭兒跪倒在地上:“全是我一人之錯,請外祖父只罰我一人。”他說完跪地叩頭不止。
水慕霞也合上了雙眼,呼吸平穩的就好像真得睡著了。
馬家老頭兒當真是忍無可忍,他記得自己是九黎族的使臣,所以到現在也沒有真正的動丁家人;但是丁陽實在是過份,到了現在連昏死不知道會是死是活的妻子看也不看一眼,只記掛著他丁家如何如何,這在紫萱的外祖父眼中是何等的氣人?
這次馬家老頭兒沒有再給他一袖子,連眉毛也沒有動一縷微風吹過,丁陽忽然就在地上滾動起來,滾過來滾過去卻又不叫一聲,也不管地上有什麼、會撞上什麼就不管不顧的撞上去;好在抱廈這裡沒有多少擺設,只有幾盆不大的花,翻落在他身上也不見他驚叫或是痛叫。
丁太夫人吃驚的叫人去扶丁陽,可是無人能按得住他,急得太夫人大叫:“你馬家的人敢明目張膽的殺害上唐領軍馬的侯爺,是不是想要和上唐為敵?!”
馬家老頭回頭看她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馬家的人動手了?你說剛剛我打他的話,此事我承認;如果你認為我打傷了他,那好,請御醫前來驗傷,到時候上唐國認為是我打傷了他,我自會向你們上唐國的皇帝有個交待。但是,想空口白牙的誣衊九黎國的使臣,此事我還要向上唐國的皇帝要個說法呢。”
當他們九黎人只會用毒嗎?他也是九黎國的大臣,朝堂之上豈會沒有口舌之爭?如果他讓一個婦人幾句話就堵得無言以對,九黎國的國君豈會讓他來出使上唐;只不過,他和夫人在一起時總是習慣於讓夫人開口罷了。
九黎國的夫人們同樣也是上朝的,男女在九黎都是平等相待,只要你有本事女子一樣可以帶兵、或是成為一方大吏。馬家老頭兒從來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對,反而他夫人的嘴巴更厲害,且看著夫人發威也是一樁樂事。
丁太夫人沒有想到馬家老頭兒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霎間不知道答什麼才好;她兒子好端端的不可能突然的在地上滾來滾去,但是她真得沒有看到馬家的人誰動過一根指頭。看著兒子在地上滾來滾去,她終於想起威脅其實不如哀求。
只不過她向來呼來喝去習慣了,再加上心疼兒子才會想也不想就斥責馬家人,雖然有些拉不下來臉來,可倒底是兒子最為重要:“馬老爺子,您也是我的長輩了,小輩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你教訓就是;嗯,老身也是有錯的,那個,您看陽兒這個樣子您有沒有其它辦法可想?”
馬家老頭兒眼皮也沒有抬:“沒有。”
丁太夫人哀求半晌跪倒在地上後,馬家的人依然是理也不理她,這讓丁太夫人又怒又恨又惱:“您們倒底如何才肯救陽兒,只要你們說出來老身一定做到。”
水慕霞看一眼丁陽:“太夫人,你是母親,丁兄是你的兒子,所以他在地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