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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娘說句話好不好?”她卻不知道她輕柔的力道,卻讓丁陽感覺自己的臉要被母親撕扯下來了,那種痛苦讓他真得很想撞死卻又苦於不能動。
見丁陽依然不說話且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只是目光裡的痛苦卻是那麼的真切,更讓太夫人焦急萬分上上下下的撫過他的身子,想看看兒子倒底傷到了哪裡;卻不知她這樣又讓丁陽痛得汗都溼透了他的中衣。
在之前丁陽從來不知道世上還有這樣的痛苦,當真是比死還要難受,此時如果誰能給他一刀或是一劍殺掉他,他真得會在死後好好的保佑那人:真真正正的大恩人,救他脫離了苦海。面對著母親的擔憂他當然沒有喝罵之心,可是卻真得很想讓他的母親離他遠一些——有時候父母對兒女的好真得是在害兒女。
丁陽痛得全身都不可抑止的輕顫起來,終於在其母親的輕撫中疼得再也挺不住,全身大汗臉色發黃的暈死過去;他在暈死的前一刻,還想著能暈就好,至少他昏睡就不會感覺到疼痛了,可是他卻錯了。
因為他這一暈,太夫人心痛得撲到他身上抱著他大哭,這一撲一抱的力道讓他自黑暗中再次醒過來,可是剛剛清醒那巨大的疼痛又把他擊暈,如此反覆了幾次,他的頭髮、衣服已經盡溼,連綁他的白布都已經溼乎乎的了。
丁太夫人再不知道丁陽發生什麼,可是看到汗出如漿也猜得出他不好受,只是一遍遍的催著請大夫。她不是沒有叫過墨隨風,可是墨隨風睡得那麼死不要說是她叫兩聲,就是讓人過去搖都沒有醒過來,根本無法過來救治她的兒子。
墨隨風被丁家的人搖晃的滑到地上照樣大睡,丁家的人見他不醒便去忙著請府外的大夫,丟下他在地上不再理會。看得水慕霞皺起眉頭來,把兩張椅子拼起,過去一隻手拎起如同死豬一樣的墨隨風就扔到了椅子上。
墨隨風微睜開左眼瞪水慕霞,嘴唇輕輕的動了動聲音清晰的響在水慕霞的耳邊:“該死的,你用兩隻手抱我會死啊;扔,我會很痛的知道不。”
水慕霞扔下人就走,不過也清晰的回他一句:“我和你一樣,從來只會抱女人絕不會抱男人的;或者,你現在改了愛好?那你以後離我遠一點兒。”他們倆人的對話只有他們聽得到:“把握,真得不大?”
“五五。”這次墨隨風的話答得即短又輕,然後就不再理會水慕霞當真在椅子上大睡起來。
水慕霞看著自己衣衫上的血,呆呆的看得入神,也沒有再和墨隨風說話,更不曾理會那綁起來的丁陽;至於馬家老頭兒暗中投過來的一眼,他全當是沒有看到。
馬家老頭兒就是奇怪一點,這個水慕霞怎麼知道自家這種藥的特性?但是眼下最讓他掛心的是紫萱的生死,自然沒有再往下深想。
房門依然緊閉著,馬家的老婆婆和碧珠依然沒有出來,也沒有丫頭再進進出出的端水,可是這樣的安靜,彷彿不再忙碌的情形卻讓馬家人的額頭青筋暴起;因為很多時候安靜就是表示有人已經得到長眠,他們寧可看到丫頭們進進出出,至少那證明紫萱是活著的。
現在,紫萱是生還是死?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馬家老頭兒的雙手握起,就要忍不住發作丁家的人:到現在了,丁家太夫人還是在著緊的她的兒子,沒有問過紫萱一句話。他認為這麼久,可能紫萱已經凶多吉少,做為外祖父他沒有保護好外甥女,對不起他死去的大女兒啊,他再不為其報仇,日後怎麼有臉到地下去見他女兒母女?
其實時間過去並不久,因為丁家人去請的大夫還沒有過來,只是因為心中記掛紫萱的生死,所以才會感覺時間已經很久很久了。
馬家老頭兒剛剛想要開口,就看到丁家的人跌跌撞撞的進來:“皇后娘娘的鳳駕、鳳駕快到府門前了!”
丁太夫人聽到後沒有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