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用意,你心裡最清楚,而我也明白。現在,打了再說,就看你們的芳姨娘嘴巴是不是鐵打得。的。”

丁太夫人沒有想到紫萱不講道理:“你,事關賢嬪和大皇子,你怎麼能如此不講道理的處罰芳菲?”

紫萱斜睨她:“講道理?你要和我講道理?我倒是想和你們講道理,你們和我講了嗎?你們不講道理的時候過去了,現在又想講道理了,沒門。自此以後我和你們丁家沒有道理可講,我的話就是道理。我要打芳菲就要打芳菲,這就是道理。”

“我不知道什麼賢嬪,也不知道這和大皇子有什麼關係,我只知道她芳菲是丁家的小妾,如今還是個賤妾,沒有把她賣到青樓去賣笑已經很給你們丁家留面子了,你們如果不滿意的話——”她看向璞玉:“可以讓人把芳姨娘送去京中最大的……”

“住口。”丁陽氣得伸出手指著點向紫萱:“青樓兩個字是你能說出口的地方嗎?你可是良家婦女,你可是輔國夫人;你不要臉面,我們丁家還要臉面呢。芳菲哪裡也不去,她就要在丁家。”

紫萱看著他:“你好笑不好笑,你去得我說不得,這天下還有這等道理?你去青樓不丟你們丁家的臉面,我提一提青樓兩個字就丟了你們丁家的臉面?你給我一邊涼快去,再說我真把芳菲丟到青樓去,你以後可以天天去瞧她。”

璞玉也沒有想到紫萱如此大膽,不過這個主意很不錯啊,可以極大羞辱賢嬪;當然,後果也很大,眼下能不能這樣做還是問過皇后為好,所以她給紫萱一個眼色。

紫萱當然知道不能把芳菲就這樣扔去青樓,再說她對芳菲也沒有那麼大的恨意:“打吧,讓芳菲說出她給太夫人、給侯爺出什麼好主意來;不然,你就一直打下去。”

丁陽和丁太夫人眼睜睜看著,根本阻止不了;心疼的丁陽就要跟出去時,聽到紫萱懶洋洋的道:“寫摺子吧。”

珍珠這個時候瞅了個空鑽進來,跪倒在地上就叩頭;她當然為蔣氏和芳菲來求情,再打真得會死人。

紫萱看到珍珠眼中閃過惱色,可是嘴巴里卻笑道:“珍珠來了,正巧我打算讓人叫你,你來得正好。好了,先給你們侯爺、太夫人叩個頭吧。”她沒有讓珍珠開口。

珍珠傻了不知所措的看看紫萱,不明白紫萱讓她叩頭是個什麼意思;可是璞玉在那裡催促,她在璞玉的催促中沒有法子相問,只得照做了。

“嗯,蔣氏做了這麼大的錯事當然不能再讓她伺候丁侯爺你,不然以後誰再有喜到時候也會小產的,你們丁家豈不是要絕後?而芳菲和冷氏心術不正、品行不端,當然也不能再為姨娘,能不能做個通房大丫頭還要一會兒再議,數來數去不算楚氏的話,那兩個還不知道能不能繼續伺候丁侯爺——呀,丁侯爺沒有人伺候了,這怎麼能成?”

紫萱瞪著大眼:“雖然咱也不介意惡婦的名兒,不過總要做一兩件賢德的事兒,權當是報答丁大侯爺三年來的悉心照顧吧。喏,我身邊的丫頭珍珠還不錯,今天我就做主給你做個姨娘吧。我可是輔國夫人,珍珠是我的丫頭,貴妾不成良妾總是沒有問題的,就這麼定了。”

丁陽和丁太夫人一時間沒有回過味來,朱紫萱破口大罵他們不會奇怪,讓人對他們動手也不會有什麼驚奇,反倒是如此賢惠的為丁陽安排一房妾室倒讓他們母子摸不著頭腦。

紫萱卻對呆在原地的珍珠道:“自今兒起你就是七姨娘了,嗯,過了這兩天要重新排排輩兒,到時候你老幾你自己看著來吧。現在,還不給太夫人、給你的侯爺嗑頭。”

珍珠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以她丫頭的出身能給丁大侯爺做個賤妾已經是不小的福氣,卻不想她的姑娘輕輕一句話,她就成了現在丁家身份最高的妾室;她霎間心頭閃過很多念頭,最終她還是跪倒向紫萱叩頭,正正經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