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能把此事揭過,便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了。

墨隨風和錢天佑哈哈大笑:“搶啊——”他們奔過去一人拉起一人就往回跑。

席蓉也不說話緩緩的邁步跟了過來,在眾人的注視下,她一步一步邁向紫萱這邊;行到紫萱馬前她抬頭:“郡主,你現今可不是惡婦而是賢良無比的輔國郡主;只是,搶親之事怎麼可能是賢良之人做出來的事情?”

她說完蹲下行禮:“郡主,請把臣妾的夫婿……”一把長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執刀之人當然就是晉親王。

水慕霞氣,晉親王當然也氣;只是水慕霞向來話多一點,而他不喜歡多話便只好直接動手了。

席蓉的臉色微微一變,轉過頭去看向晉親王:“王爺,就算您現在殺了我,我也是上唐的晉親王妃,您的妻室。”她說得理直氣壯,可見膽氣實在不小。

晉親王看著她:“滾回去。”

席蓉迎著晉親王的眼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如今我們已經拜過堂成過親,自然王爺去哪裡妾就跟著去哪裡伺候著。”

她說到這裡看一眼紫萱:“婦人之德就是,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榮辱打罵皆是命;如果夫家人不喜歡,當然就是我做得不好。王爺討厭妾,妾定會努力改之。”

“說到打殺,妾現在已經是王爺的人,要打要殺皆隨王爺做主。”席蓉說完緩緩的直起身子來,理也不理脖子上的長刀,只是看著晉親王動也不動。

晉親王對她卻沒有半分憐憫:“你想死本王就成全你,你想成為晉王妃不論是你生前還是死後,本王絕對不會允許。”他手中一緊就要用力,卻被水慕霞拉住了手:“王爺,你這是做什麼,人家如此努力的成全我們,我們豈能不領人家的情呢。”

“我不耐煩和人糾纏。”晉親王收刀:“交給你了。如果不成的話,還是由本王來善後吧。”他現在很生氣,耐心更加的小。如果不是他向來不喜遷怒,一肚子發作不出來氣的,十個席蓉在也不會有一個留下頭在脖子上。

水慕霞一笑:“我可是個大病初癒的人啊,王爺還真是狠心。”他又伸個懶腰:“來人,文寶四寶伺候。”

四周的人聞言都拿眼看向太皇太妃或是蕭家父子,沒有他們之命顯然不會有人聽水慕霞的話。

晉親王一腳踢在某個太監的身上:“還不去?”此人正是架著他入洞房的人之一。

太監卻跪倒在地上不敢動,還是拿眼看太皇太妃:他的主子是太皇太妃不是晉親王啊。

晉親王上前拎起他來揚手就把他扔到了樹上去,長刀一閃樹枝是絲毫未傷,可是太監的衣服被剝的只餘小衣;這種天氣掛在樹上吹風可不是享福,相信一會兒那太監就會頂不住的。

這次不用晉親王再喝問,只是用眼睛看過去馬上就有太監轉身去取文房四寶了。

太皇太妃氣得臉煞白:“皇兒,你如此不孝……”

晉親王恍若未聞,收刀又站到水慕霞身邊,對他母妃是看也不看一眼。

水慕霞看向太皇太妃:“你這做母親的喂兒子吃藥湯,使得王爺中毒四腳不能動——雖然你是他母妃,可是他是親王、是皇家的血脈此事當真讓皇上知道的話,太妃,那後果不用我來說吧?”

“胡說些什麼”太皇太妃的臉色大變:“我豈會給自己兒子喝藥湯。”

水慕霞看她一眼沒有再說話,取筆幾下子寫好,吹了吹墨跡後還仔細的欣賞了幾眼,忍不住叫墨隨風和錢天佑一起觀看:“這是我幾年來最得意的書法了。”

錢天佑瞪眼:“不過就是一份休書罷了,也能算是書法,真當我是不懂的。”

司馬雲聞言全身輕顫:“你、你休了我?”

水慕霞卻不理會她,看向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