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跟鍾小陽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他在儲蓄所給孩子立了個戶口。他拿存摺,我拿儲蓄卡。每月發工資後,他用存摺把孩子的生活費存進去,我再用儲蓄卡把錢取出來。這樣一來,連每月一次的例行見面也免了。該見不見,不該見倒見了。父親不在了,他也無所顧忌了。我跟他的緣分,雖然早就盡了,可看到他跟別的女人牽手,心裡還是接受不了。我找了塊大石頭,坐下來後,心還怦怦亂跳,腦子裡揮之不去的還是剛才的畫面。

不知坐了多久,聽見身後有人喊我。我順著話音的方向轉頭看過去,見是謝行長他們,忙站起身來。

謝行長問我:“小陸,真是你呀?”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