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無所謂,她讓他做什麼,他就願意無條件的執行,掙錢當然也是為了養她,但是叫爸爸……

魏沾衣當夜被鬱清教做人,實力演繹到底誰叫誰爸爸。

第二天起床,她一直趴在床上假哭。

鬱清把她抱過來哄:「怎麼了,對我表現不滿意?」

「你欺負我。」光嚎也不見眼淚。

鬱清笑了笑:「我錯了,錯了好嗎?想要什麼禮物?」

「這是一件禮物就能彌補的嗎?起碼得十件!」

「一百件都沒有問題。」

魏沾衣抱住他,假假的哭:「我有一個要求。」

鬱清揚眉:「你說。」

「叫我爸爸。」

雖然昨夜鬱清在她耳邊對她說了很多話,說什麼都聽她的,說掙錢都是養她,說財政大權都是她的,還喊心肝寶貝小祖宗,喊得那叫一個膩人那叫一個溺愛,可就是不叫爸爸。

魏沾衣嬌氣摟著他脖子:「我不管,你叫我爸爸。」

鬱清無奈,低聲:「寶寶。」

「不是寶寶是爸爸。」

鬱清還是:「寶寶。」

「你煩不煩,叫爸爸!」

「嗯?」

「你嗯什麼嗯?」魏沾衣反應過來,坐直身體用枕頭砸他:「鬱清,你敢答應,你敢佔我便宜!」

他低低的笑,不逃不躲任她打個夠,看她累了再抱進懷裡,手指梳她有些雜亂的頭髮:「寶寶。」

男人貼在她耳朵邊:「寶寶。」

「小寶寶。」

魏沾衣臉埋進他懷裡:「哎呀你肉麻死了。」

鬱清低笑:「我愛你。」

魏沾衣小小的聲音從他懷裡傳來:「我才不愛你。」

「我愛你就好,乖寶寶。」

「你是在哄孩子嗎?」

「是啊,哄公主。」

「鬱清,你好幼稚啊。」

他把她哄好,看她不再生氣了,陪她吃過早餐後準備離開,魏沾衣送他出門,送上一個吻:「今天也要好好賺錢養我噢。」

鬱清心情很好,低頭無奈的笑:「嗯,賺的錢都給你。」

魏沾衣去了學校。

第一天做代課老師,她被校長領進教室,學生們抬頭時齊齊怔住。

講臺上的姑娘海藻捲髮垂腰,五官明艷絕麗,聽校長介紹是新來的體育老師,學生們發出長長一聲:「哇哦~」

校長把講臺交給魏沾衣,她做個簡單的自我介紹,發覺上次在酒吧遇見的幾個中二男生果然是這個班的學生,此刻正痴痴地看著自己。

此後幾天,學校裡新來一位體育老師,顏值碾壓校花的新聞迅速席捲學校論壇,魏沾衣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學校最紅女老師。

每次上課時,她總能發覺學生人數又變多了,魏沾衣只以為學生對這門學科十分感興趣,一種油然而生的責任感讓她上課時更為負責嚴格。

雖然這位女老師脾氣不太好,甚至稱得上有點古怪,但是不影響學生們熱愛她的那顆小心臟。

鬱清總覺得最近魏沾衣的體力不如從前,為什麼得出這個結論自然是因為實踐出真知。

他特意注意了一下她最近都在家幹嘛,得知她竟是去了學校做體育老師後,鬱清眉頭緊鎖,以至於接下來的會議室裡,正在匯報的員工在發言時一直提心弔膽戰戰兢兢,還以為自己的工作沒有做到位,讓一向好脾氣的鬱總不滿意。

該員工在結束會議後找到劉總助,詢問是否是自己工作上有需要改進的地方,劉總助小聲說:「你多慮了,鬱總這是愁媳婦呢。」

是呢,自從上次鬱清親自把魏沾衣帶入舞會後,關於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