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教你炒菜。」

魏沾衣立馬變慫,拽著他衣服:「那油真可怕,還會亂跳,我手中的紅點都是這樣被燙到的,幸好沒有燙到我貌美如花的臉,否則你就要娶一個醜醜的老婆了。」

一頓叭叭叭的控訴,鬱清倒是笑了下,捉起她的手再吻:「我來教你,不用怕,我保護寶寶,好不好?」

「也不行啊,你的臉要是燙傷了,我就不想嫁給你了。」

鬱清挑眉。

一時哭笑不得。

「你就只喜歡我這張臉?」

魏沾衣老實點頭。

鬱清無奈笑著:「好,我必定好好保護自己的臉,站到我身後來。」

魏沾衣躲在他身後,但是那油並沒有如魏沾衣所料到處亂跳,盡在鬱清的掌控中。

魏沾衣探出頭:「不公平!」

鬱清握住她手,再次站在她身旁,手把手教她:「這樣炒,懂嗎寶寶?」

「這有什麼不懂的。」

她不屑:「你放開,我要自己試試。」

鬱清從身後攬住她腰肢:「危險,我保護你。」

魏沾衣:「…………」

尼瑪你保護我為什麼還站在我身後?

明明就是想佔便宜。

鬱清又教她炒了另外幾個菜,溫柔又耐心,朋友三人倚在門外看了半響,面色十分複雜,這他媽到底是做飯還是秀恩愛?總覺得呆會兒這頓飯就是他們的狗糧。

蘇凌和楊曦無意間對視上,又不約而同快速分開,都有些臉紅。

蘇凌:「我去給小姐洗菜。」

楊曦:「我給小姐打下手。」

莫可:「很好,我閒著。」

因為魏沾衣的原因,鬱清也接受了三人做朋友,魏沾衣是個愛熱鬧的性子,常常要和朋友黏在一起,鬱清自然也陪著她,幾人聚在一起的時間也就變多。

起初三人當然很不習慣,還好最近總算能放平心態,甚至能面色不改的看著鬱清在飯桌上如何殷切地照料魏沾衣。

但最近的莫可日子頗為難熬,以前吃鬱清和魏沾衣的狗糧就夠了,最近還要吃楊曦和蘇凌的,作為單身狗的她夾在四個人之間倍感煎熬。

興許是為了拯救她,晚餐上桌後,咖啡店來了個稀客,宋捷。

他特別不要臉的找個位置坐下,打定了主意要在這兒吃飯。

於是三對湊了整,鬱清和魏沾衣其樂融融,魏沾衣偶爾嬌氣挑食,鬱清輕聲哄她。

楊曦和蘇凌埋頭吃飯,筷子不時碰到,又趕緊分開,倆人都是連連咳嗽。

莫可和宋捷這邊刀光劍影,她還記恨著宋捷上次對魏沾衣的態度,任憑宋捷如何舔狗,她自巍然不動。

用過飯,鬱清牽魏沾衣遛狗散步。

出門前為她戴上帽子和手套,溫柔給她圍上圍巾,魏沾衣嫌棄:「不好看,不想穿成這樣嘛。」

「沾寶最好看。」

裹成這樣更顯玉粉可愛,鬱清親她泛紅鼻尖:「寶寶最乖。」

金毛犬蹲在門邊看他們,魏沾衣揉揉它頭,鬱清蹙眉把她手拿回來牽住,「走吧。」

金毛從前最喜歡撒了歡的跑,被鬱清拉著繩子卻很乖,大抵不管是人是狗都害怕他。

魏沾衣時隔多年見到遼城的雪,只覺得恍如隔世。

看著安靜落下的雪,她想起多年前鬱清為她建的那個玻璃房,他們一整夜躺在裡面看雪,她記得的,記得那時候自己昏昏欲睡時,鬱清在她耳畔祈求的聲音,說愛她,說想娶她,求她不要離開,求她活下去。

鬱清那時候應該就很絕望吧,每日強撐著哄她開心,可後來才知道,全無用處。

魏沾衣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