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 zore》究竟講了什麼,只記得似乎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心裡堵堵的,充滿了不好的直覺。

【未完待續】

☆、17

17葉朔想著如果他和喬羽函大學時就認識該多好

喬羽函家的冰箱塞得滿滿當當,葉朔開啟時,忍不住“哇”了一聲。

他中午說過要做飯給喬羽函吃,現在就是一顯身手的時候了。

“我來看看有什麼肉。”葉朔埋頭辨認著冷凍櫃裡的肉。雞腿、豬瘦肉、牛肉、羊腿……

“你想吃什麼。”葉朔問。他會做乾鍋雞、白菜豬肉丸子、紅燒牛肉、清燉羊腿,但這些菜不一定是喬羽函喜歡的,他今天做菜的主要目的只是讓喬羽函吃個高興,如果是喬羽函不喜歡吃的菜還怎麼能吃高興呢。

“魚。”喬羽函說,“如果你不會做就算了吧,我吃什麼都可以。”他當然是真的想吃魚,但太為難葉朔總是不太好。

“魚啊?”葉朔為難了。

“不會做就算了,炒個雞蛋番茄吧,我很喜歡。”喬羽函說。

“不是。”葉朔的目光從冰箱的保鮮櫃一路移動到冷凍櫃,雖然喬羽函家的食材都是裝在保鮮袋裡了才冷凍的,但他的視力可沒差到連魚和豬肉都分不出來,他真的沒有發現魚,別說魚了,魚鱗都沒看到。

喬羽函一看葉朔的動作,馬上明白了葉朔在為難什麼。等到葉朔再看向他時,他的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條魚——當然不是才從水中撈起來鮮活的魚,而是冷凍的魚。

“咦?哪兒來的?”葉朔驚訝。

“這裡。”喬羽函敲敲他旁邊的一個大櫃子。

葉朔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居然是個大冰櫃。冰櫃就在餐廳裡,但因為一直蓋著桌布,葉朔完全沒有留意到。

葉朔說過他只有幾道拿得出手的招牌菜,其中包括一道酸菜魚,酸菜魚做起來不難,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好吃的。他是在一家農家樂學的。那時,他還是個大學生,週末和三五朋友約在農家樂打麻將、玩撲克、吃飯。一群朋友中有一個特喜歡吃魚的,吃過的魚,骨頭堆起來都有幾米高,但那位朋友還是對這家農家樂的酸菜魚讚不絕口,葉朔也喜歡吃,於是就去廚房討教,一開始廚師並不願意透露,但拗不過葉朔的軟纏硬磨以及一張自帶蜜糖的嘴,還是說了最重要的細節。葉朔回家後試著做了幾次,雖然比農家樂廚師的差那麼點,但也很不錯了。

喬羽函有口福了,葉朔想著。但他從喬羽函手中接過凍魚的時候還是犯難了。

一整個下午他們都是睡了醒,醒了繼續睡,一直到下午七點才徹底清醒過來,這會兒已經快八點了,等到魚解凍再煮,說不定都晚上十二點了,還吃什麼吃啊,直接睡覺好了。

“要不,我們出去買新鮮的魚。”葉朔說。

“這個不行嗎?”喬羽函指指凍魚。

“行是行,只是解凍要好幾個小時。”

“給我。”喬羽函把凍魚裝在一個小盆裡,用溫水浸泡起來,“大概半小時就行了。”

“這樣都行?”

“行啊,我媽一直都這樣弄的。”

葉朔做拿手菜的時候一般都有人(他爸、他媽、他女友,有時是何均池)幫他準備好材料,他只負責炒,所以,怎麼才能快速解凍,他當然不知道。

半小時後凍魚變軟了,葉朔將其清洗後切成片,加入生薑、料酒等讓其入味。他看著自己切的魚片,忍不住搖了搖頭——外形非常糟糕啊!

煮魚的整個過程,喬羽函一直繞著葉朔轉,一會兒找酸菜,一會兒拿食鹽,葉朔對他沒有指示的時候,他就粘在葉朔身後,雙手環著葉朔的腰,根本不管葉朔警告他有可能被油濺到。

二十分鐘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