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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不等米雪兒反對，就起身向外走去。

米雪兒氣得在床上噔了噔腿，哼的一聲，閉上眼睛裝睡。

東方俠來到外屋，只見淩小姐一個人在收拾著器具。東方俠望著凌小芳纖美的身影，心頭一陣感慨，慢慢的走過去。

凌小芳聽到東方俠走近了，並沒有回頭，淡淡的說：“這個女孩子，挺喜歡你的，不要辜負人家。”

東方俠說：“我和她只是朋友……我現在有女朋友了。”

凌小芳噢了一聲，說：“你女朋友比這個女孩子更漂亮嗎？”

東方俠說：“各有各的美，不一樣的漂亮，在我看來，我女朋友更漂亮一些。她很純潔。”

凌小芳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說：“這個女孩，其實也很純潔的，她只不過表面開放。”

東方俠沉默下來，過了一會，說：“生意好嗎？”

凌小芳一笑，放下手中的忙乎，回過身來，斜靠在一張桌子上，笑著望著東方俠，說：“生意好嗎，這個詞，是不適合用在醫生身上的。如果我們做醫生的生意好了，那就是病人多了，雖然對醫生的收入是提高了，但是對人類的健康，就不好了。你是做生意做習慣了，醫生這個職業是不能問生意好不好的。”

東方俠笑了，說：“我道歉，我不會說話。”

凌小芳難得的眨了眨眼睛，笑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最近生意不太好，你看，我這裡，也沒有什麼病人，所以，挺清閒的。”

東方俠笑著，望著凌小芳，真誠的說：“最近，你過的好嗎？”

凌小芳聽到東方俠這句問侯，看著他溫柔的眼神，忽然心中一酸，差點落下淚，連忙轉過身子，不讓東方俠看到她的眼睛，身子輕微的顫抖起來，儘量用平靜的聲調說：“還好……我快結婚了！”

“我快結婚了！”這句話對東方俠來說，就像是個晴天霹靂，震得的心神激盪，不由失聲說：“這麼快？”

凌小芳還是沒有回頭面對東方俠，眼睛朦朧的望著窗外，幽幽的說：“我和張風訂婚了三個月多了，也不算快。遲早是要嫁人的，嫁就嫁吧。張風這個人，也算還不錯，至少沒讓我討厭。”

東方俠從凌小芳的話中，聽出來她並不愛張風，最多也就是不討厭張風。

在這個小縣城裡，十**歲嫁人的女孩子，非常普遍，所以凌小芳現在十九歲了，也算能說的過去。

東方俠早就知道凌小芳會嫁人，而且極有可能會嫁給張風，但是親耳聽到凌小芳說出這句話，還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凌小芳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在他的生命中有不可代替的位置，如果她能得到幸福，他會祝福她的。張風這個人雖然沒有大能力，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但還算有個老爸在檢察院，也算是幹部子女，嫁給張風，凌小芳也不算吃虧。

凌小芳不嫁給張風，又能嫁給誰哪？嫁給他東方俠，是不可能的。

東方俠沉默下來了，凌小芳也沉默著，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東方俠才說：“婚期訂下了來嗎？”

凌小芳說：“訂下了，五一節。”

東方俠失聲說：“那不是還有一週？”

凌小芳說：“嗯。對了，小飛怎麼樣了，到時侯，能不能放出來？”

東方俠說：“能放出來，我找人幫忙了，這個星期天，就差不多了，不會晚了你的婚期。你只有小飛這一個叔伯弟弟，會讓他送你去結婚的。”

凌小芳說：“那天，你……你會不會來參加我的婚禮？”

東方俠沉默了一下，說：“你希望我來嗎？”

凌小芳也沉默了一會，說：“你來吧，我結婚，畢竟是人生的大事，我希望你能在場。當然了，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