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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中是否只是慕容婉約的影子,亦或是完完全全的宋紫虞,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一個瞬間,他已經佔據了自己的心,是全部的心!突然好想用一句詩來形容此刻的心情,玉指緩緩拿來筆,低眉沉思了片刻,輕柔寫下‘深深宮牆鎖深柳,淺淺描淺念君。’寫完,紫虞柔和的笑笑,輕聲喚來秀雅,囑咐秀雅把這句詩拿去延慶宮交給晟燁。見秀雅離開後,紫虞才走入寢殿,對鏡梳妝。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劍眉微觸,晟燁凝視著手中的奏摺,臉色凝重。奏摺上全是些貪官汙吏的名字。這些人想方設法搜刮民膏民脂,弄得老百姓怨聲載道。想到這些個平日裡表面道貌岸然的官員們,竟是如此的不堪。晟燁氣得鐵拳緊握。這時小喜子眉開眼笑的走進正殿,細聲說道:“皇上,玉妃娘娘吩咐秀雅把這個交給皇上。”小喜子話說完,雙手呈上散發著淡淡墨香的紙張。
聽聞紫虞,晟燁凝竣的臉驟然柔和了許多,薄唇微微一笑,長指自小喜子的手中接過雪白的紙張。懷著好奇心,緩緩開啟細緻摺疊的紙張,心中一陣驚喜,這紫虞是看到那一片蝴蝶蘭了嗎?!映入晟燁眼簾的是兩行清秀的小字。黑瞳凝著笑看完這纏綿悱惻的字句,心裡一陣溫暖。原來,無時無刻被人惦記著的感覺是這般的溫暖。如珍寶一般把紫虞的溫情話語放入黃玉案臺上一個精緻的匣子裡,再信手拿過案臺上整齊放著的紙張,想了一會,寫到‘光陰多年匆度,此後心歸何處?落花皆不知,傳相思。’仔細看了看,晟燁滿意的一笑,問道:“秀雅何在?”說完,把墨跡未乾的紙輕柔拿起。
小喜子看看笑得和煦的晟燁,輕聲說道:“秀雅在延慶宮外等候。”
晟燁看墨跡已經幹得差不多了,便輕輕的摺疊,說道:“吩咐秀雅把這個交給玉妃。”說完,又埋首於奏摺裡。
小喜子輕輕應諾一聲,小心翼翼的從案臺上拿起這飽含溫情的紙張,便快步往宮門外走去。見秀雅等候了許久,小喜子連忙加快步伐走到秀雅身邊,輕聲說道:“皇上讓你轉交給玉妃娘娘。”小喜子始終低斂著頭,不敢看秀雅的臉。因為每一次見到秀雅,小喜子的心都跳動得厲害。不知不覺間,小喜子的臉已是通紅成一片。秀雅看著小喜子極不自然的臉,俊俏的臉驀然籠上一層緋紅。拿過薄薄的紙,秀雅匆忙離開。走到一片綠樹成亭的拐角處,秀雅才停了下來,連連吸了幾口氣,急促跳動的心好久才緩和下來。
正殿裡的紫虞正準備在繡架旁坐下。突然聽聞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知道是秀雅,便沒有抬頭。秀雅輕聲說:“娘娘,這是皇上命奴婢交給娘娘的。”
紫虞明眸自繡架移開,欣喜的接過並開啟幽幽清香的紙。看著晟燁蒼勁有力的字,笑得如同朝陽一般明媚。凝視著紫虞幸福的笑臉,秀雅心裡莫名的擔憂起來。現在皇上整顆心都在玉妃娘娘這裡,卻不曾眷寵李修媛,恐怕這樣去,只怕姐妹的情分不再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秀雅輕聲問道:“娘娘,那天夜裡,馮美人為何會從延慶宮裡走出?”那日,陳妃娘娘在鞝榴宮裡小產,又一番吵鬧。皇上應該心情煩亂啊,怎麼又會召來馮美人?!想到這裡,秀雅心中頓時一驚,難道是馮美人耍了什麼手段?!但想想,在著美女如雲的後宮裡,能像玉妃娘娘這樣坦誠待人的,又有幾人。這麼想來,秀雅寬心笑笑。
秀雅的言辭再一次觸痛了紫虞刻意迴避的那一幕。自己一直以為蘊兒還是個天真爛漫孩子。可是,那個夜涼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