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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角色,而魏忠賢更是反派角色中的天王巨星。吳世恭雖然身不由己地上了魏忠賢的這條船,但心裡總是分得清好壞,因此,隱隱總是為了自己魏黨的身份有些羞恥。今天那個餘子璉嘲諷他為閹黨,吳世恭就有些不高興了。
見場面有些尷尬,孫呈秀連忙上前來打圓場。可那餘子璉見了吳世恭沉默不語,他反而來勁了。接連說了吳世恭好幾句。話裡的意思吳世恭基本都聽不懂,但看到旁邊的那幾個書生聽了後,連連發笑,吳世恭就知道沒有什麼好話。這就是文人的可惡了,罵人都不帶個髒字。
孫呈秀在一旁見到這樣的情形,反而自己尷尬了起來。不知道是該勸呢?還是不勸?見到了孫呈秀為難,吳世恭也不好發作。再說,吳世恭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是比較敬重有知識的人的。而且那些書生罵的閹黨,也不算是罵錯。因此,吳世恭鼻子一捏,忍住了氣,向孫呈秀道別後,就灰溜溜地走了。
到了七月中旬,朝堂上的風向開始有了變化。針對著東林黨發起的彈劾風暴,其他文官的反對聲也多了起來。反對東林黨的文官中,有些是魏忠賢的黨羽;有些是其他黨派的文官,見東林黨有些勢頭不妙,而向東林黨落井下石的。不過在其中,還夾雜著些確實正直的文官,他們見到了救災確實開始有效果了,因此來反駁東林黨的胡鬧。面對著這些反對聲,東林黨是越戰越勇,發動的彈劾是一波接著一波,言詞是一次比一次激烈。這讓天啟帝頭痛不已,使得他在做木匠活時,接連做廢了幾次。
吳世恭當然不會操心到朝堂上的事的,他現在白天的空閒時間確實多了,但晚上的宴會邀請卻多了起來。基本上都是南城的行會和幫會邀請的。吳世恭自然不會丟了身份去參加這種宴會,於是他把這種機會,基本上讓給了自己的下屬,讓他們代表自己去出席。由於許吏目晚上的工作也比較的繁忙,因此這種好事基本上都落在了周巡的頭上。
這種做法倒讓周巡大為感激,覺得吳世恭這個上司既勇猛,又有能力,而且為人十分的大氣。其實,這只是吳世恭來源於前世的一個習慣。作為上司,對於自己的下屬,總有喜歡的和不喜歡的。上司面對下屬時,偏心一點兒也可以,但只要下屬做出了成績,無論自己喜歡與否,都要給予獎勵。周巡雖然在吳世恭剛到兵馬司的時候,挑釁了吳世恭,但在以後,無論是軍訓,還是清理廢墟的工作上,表現得都比較出色,因此,給予周巡適當的獎勵是應該的。年輕人也沒有什麼隔夜仇,吳世恭和周巡的關係倒融洽了許多。
不過後來,有兩次奇怪的邀請卻讓吳世恭不得不出席。
一次竟然是谷御史來邀請他。那谷御史雖然只是上了一封不痛不癢的彈劾奏章,來彈劾魏黨的小骨幹——吳世恭。可現在,那谷御史又害怕了。他怕自己的彈劾讓吳世恭記仇,想想吳世恭為了下屬被人都吐了一口唾沫,就要殺兩個人,那吳世恭的氣量肯定大不了。所以,就想宴請吳世恭來彌補雙方的關係。
可谷御史又放不下文人的面子,不願意直接地說明白。所以在宴會中的氣氛比較奇怪。雖然谷御史和吳世恭好象談笑風生,但雙方總有些找不到共同語言的感覺。谷御史幾次隱諱地表達出自己的意願,可一來吳世恭不清楚谷御史邀請他宴會的真實目的,二來吳世恭這個粗人真聽不懂谷御史的隱諱語。所以,宴會最後也無果而終。
宴會結束後,吳世恭就把張克全找來,把自己心中的奇怪,告訴給了張克全,讓他幫忙分析一下谷御史的意思。詳細聽完了吳世恭和谷御史的交往經過和這次宴會上谷御史的話語後,張克全把谷御史的想法猜了個**不離十。
其實在內心裡,吳世恭根本沒有想把谷御史這個上司怎麼樣。知道了谷御史的想法以後,吳世恭就到岳父薛濂這裡打聽了一下,薛濂告訴他,魏忠賢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