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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新聞記者,我們不僅要搭好臺,而且還要解決他們的後顧之憂,讓他們放心大膽的叫板,同時注意節奏跟進,眾柴拾人火焰高,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何。”
劉雷是他一手提拔的年輕幹部,敢想敢幹是他的優點。
“很好。”喬邃又轉身遲玉軒,“遲叔,你要盯好幾個關鍵部門,劉雷那邊的大戲唱到一定時候,就輪到你這邊繼續唱戲了,政府的表態起著置關重要的作用。”
“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
遲玉軒是喬氏的老人,辦事穩重有條理,最適合跟政府部門打交道。聽到他的信誓旦旦,喬邃信心更足,“好,剩下的工作就靠華叔了,銀行的事就交給你了。他們倆完成了合圍之勢,最後一擊就在現金流上,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家銀行去給陳歸塵雪中送炭,哪怕一毛錢都不行。”
“是,明白。”
“很好,很好,”喬邃似乎看到勝利在向自己招手,難得興奮起來,“華叔,讓何秘書送一瓶上好的紅酒進來,我們提前慶祝一下。”
齊冠華走到外邊,卻不見秘書在座位上,皺了皺眉,無意中瞟到了蘇男,心生一計,“蘇助理,麻煩你送一瓶紅酒來總裁辦公室,快點。”說完轉身走了。
蘇男壓根不知道紅酒的存放之處,無頭蒼蠅般到處找人打聽。
這些職場人在喬氏也混了不少年頭,個個猴精得很,自然知道齊冠華的特殊地位。這些天早已看出兩人的矛盾,沒人敢輕易為了一個新人得罪老闆的心腹,人人推脫逃避。
喬邃和三個肱股之臣聊了好一會都沒見酒來,臉色有點暗沉,“何秘書怎麼回事,華叔,你去瞧瞧。”
齊冠華等得就是這句話,立即站起身走了出去,果然見蘇男還在四處尋找,“何助理,紅酒呢?”
“對不起,我不知道放在哪?”蘇男只能實話實說。
齊冠華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蘇助理,你是木頭人嗎,長著一張嘴幹什麼用的,不會問啊,這麼多同事在這。隨便問一個都知道了。我最討厭做不好還找藉口的人,我問你,你會幹什麼?你能幹什麼?”說到這,不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要記住,這裡是喬氏,不看臉蛋看實力。你的嘴是用來問東西,不是用來吹東西。”
話音剛落,立即傳來一陣鬨堂大笑,尤其男同事的笑聲更響。
蘇男的臉漲得通紅,低下頭去,隱住恨意,雙手死死掐住肉裡,告誡自己一定要忍住。
喬邃在辦公室遠遠聽到眾人笑聲,又聽到齊冠華的呵斥,忍不住走了出來。
齊冠華仍在繼續罵道,“沒能力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趁早回家去。憑你長得這幅模樣,還怕沒男人養,隨便拋一個媚眼,大把男人願意拿著錢供著你養著你,別墅住著豪車開著,還有人伺候著,多輕鬆,何必在這裡賺這點辛苦血汗錢,還連累別人。”
這話罵得很露骨,也極其鄙視,就差一句“人盡可夫”。
儘管蘇男已經很隱忍,聽到這些話仍然有些控制不住,身子微微發抖。
沒有哪個年輕女孩,在大眾廣庭之中,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如此辱罵還能無動於衷。齊冠華要得就是她的羞恥心,要的就是她的反抗,他在等著她拂袖而去。
事實上,蘇男也受不了了。
在木森公司,她是首席設計師,眾人殷勤巴結的物件,是老闆木志明得力的干將。在這裡,她是一個卑微的端茶倒水的小妹,任人踐踏任人欺辱,連最基本的人格都沒有。儘管知道這是齊冠華的伎倆,這一剎那,感性仍然超過了理性,蘇男憤而抬頭,正準備反擊時,突然瞄到不遠處的喬邃,立即改變了主意,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撇過臉去,不再說話,但身子開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