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通玄境的高手,只是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才給眼前這個公子哥當扈從。

要不然以他這麼年輕便到了通玄境的天賦,絕對不會給任何人當扈從,更何況是這樣一個比較蠢的人。

這位公子哥叫凌雲,是飛煌城三大勢力凌家的獨生子。從小在飛煌城長大,自然是從小就蠻橫跋扈慣了,並且從小到大還沒吃過什麼虧。

能夠在大漠之中行走的人,都是能夠老謀深處並且能夠隱忍的人,斷然不會去招惹飛煌城的地頭蛇。要是在飛煌城待不下去了,出去可就是九死一生了。

凌雲笑了起來,盯著王石,十分肯定地說道:“別的地方,我說了不算,這塊地方,我說你走不了,你就走不了。”

“我說殺了你,你就必死無疑,你信不信?”

王石說的很平靜,好似是在陳述一個已經既定的事情一樣。

然而一位殺過無數生靈的人,一旦要挾別人,就算是很平靜,無形之中也有著逼人的殺氣。王石在妖刀厭殺的幻境之中,不知殺了多少人,早就有了一份可以壓倒任何人的殺氣。

蕭蒼縮緊了瞳孔,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王石的身上。眼前這人的境界雖然只是氣海境初窺,但是卻給自己一種強烈的危險感。曾經在死人堆裡存活的蕭蒼,對這個危險尤為敏感,也知道王石絕對很難對付,恐怕自己的通玄境都不一定能夠壓住對方。

好似是感受到了一絲的冷,凌雲微微一愣,心中甚至有了一絲的不安。但是他還是向前走了一步,不在意地說道:“我不信。”

然而信字還沒出口,王石就出手了!

其實,就在凌雲一抬腳的時候,脫離的蕭蒼保護的時候,王石就已經動了!

要是論對時機的把握,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如王石。

這麼短的距離,強大的境界可不能在一瞬間發揮出什麼大的作用,靠的可全是真正的戰鬥技巧。

凌雲只能看到王石殘留在原地的那個虛影笑了,而這一笑,無疑是引起了他的憤怒。

那一笑,可是**裸的嘲諷。

有一些人,總是特別的悲哀。因為從小都沒有經歷過一種事情,長大之後第一次遇到,整個人都會崩潰一樣,完全是一種發瘋的狀態。而對凌雲來說,他還從未被人嘲諷過。

然而,這種瘋,完全沒有發出來。

甚至,凌雲的那一句話都沒有完全說出來。

王石的刀已經架在了凌雲的脖子上,並且另一隻手抵擋在了他的心口上。而王石的雙腿,依舊保持著微微完全的狀態,確保他能夠在一瞬間退回去,因為他的身後還有寧一需要保護。

能夠在一瞬間做到這麼完美的一擊,蕭蒼自認為做不到。在心中暗罵凌雲是個蠢貨的同時,蕭蒼也微微地動著自己的腳步,謀算著進攻。

其餘的扈從見主子已經被刀架在了脖子上,有些慌神,卻不敢向前一步,只能將希望放在這個沉默的蕭蒼身上。平日裡討好主子蕭蒼不如他們,可是真正到了緊要的關頭,還是要靠這個沉默的人。

此時,凌雲的最後那個信字終於說出了口,並且憤怒也終於燒上了頭。只是,脖子間的冰冷以及胸口的滾燙,讓他不得不將一切都心思都壓下去。

好在這個凌雲也不是真真正正的廢物,不會一見到危及自己生命的事情,便立刻嚇得痛哭流涕,屎尿橫流。

凌雲極為不屑地嘲笑了一聲,在王石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不信!”

確實,凌雲不相信任何人敢在飛煌城之中殺他。

忽然之間,王石笑了,笑的十分燦爛。

於是,他手中的刀輕微地動了一下。

就在王石笑的一瞬間,蕭蒼動了,對著王石狠厲地出了手。不管怎樣,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