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要是你也等在這裡,要等到什麼時候?”

“等。”莊開的回答一向這麼簡潔,有點不容反駁的意味。

猛烈的毒如同浪潮一樣,不斷地席捲而來,麻痺如同電流,飛速地蔓延到了宋生的腦中。他猛然咬下了舌尖,保持著最後的清醒,努力說道:“我沒問題,我能夠感覺出來,只能夠能夠挺過三天,我就能活下來。三天,我們等不起,你先走,我會追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