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已經做了一個止聲的動作,然後一把拉住陳武的手,呼的一聲就飛縱而去,陳武的磁力能量隨時等候著派上用場,見血天仇如此躲避,隨即跟上,以自己力量緊隨其身旁。陳武也知道,有人已經發現了他們,而且以身法來看,是段香芝無疑。

轉眼奔出好遠,於半山腰處停下。確信沒人追來了,血天仇才說:“你長相與你父親陳遠鶴無比相像,二十多年前我就認識他,與他是好兄弟,所以你一說是陳武我就確信是他兒子。剛才你想說什麼?”

陳武這才有機會開口:“聽說你們十幾年前就從江湖上消失了,為什麼現在突然在這裡出現,血老伯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嗯~不是小風聲,是大風聲。各地飛龍會都送貼給當地周圍的武林名宿名門,邀請他們前往當地飛龍會以武會友,輸則入飛龍會,贏則就任飛龍會盟主一職。一些清高的名宿不屑一顧,竟然就被送函之人當場擊斃!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不少武林高手因此殞命,可想而知,這飛龍會不僅高手如雲,而且陰謀巨大,擊殺我華夏武林正氣之士,其心叵測啊!”血天仇臉帶憂色,語氣深沉。

陳武聽罷,方覺這江湖之事竟如此血腥,拒絕赴會都會被人擊殺斃命。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這飛龍會的人為何要殺他們呢?難怪蜀中唐門的人提醒唐風要小心。

“噯?年輕人,我見你的武功好高啊!師從何人?”血天仇突然醒悟過來似的,饒有興味地問。

“沒有啊。我只是在少林寺侍學三年,只會些皮毛功夫,和你這樣的前輩比,那是小石頭碰大山,不敢比。”陳武連忙示弱,一來不顯張揚,二來以示對武林前輩的尊敬。

“不對不對,你太謙虛了,剛才你緊隨我身旁的那一身功力就足以展示出你的內功之深厚至少有百年,我一生習武,絕不會看錯!”血天仇很堅定。

陳武心知他火眼金睛看得出他並非一般人可比,那倒不如向他討教一下武功之事。自己雖然一身磁力電力在身,但是隻用這些技能來與人相鬥總顯得有些笨手笨腳的,全憑速度快佔上風,學學武功套路,也不錯。以前一直不知武林之事,現如今因為這飛龍會一事,不經意間已經陷入江湖之中,那何不向這位看起來其心可善的老頭學點武功?

“血老伯,你的火眼金睛,讓我這個晚生後輩心生佩服。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血老伯能不能教我幾個招式?讓血老伯你的名聲繼續傳揚?”陳武發現自己對於心生好感的人,也會說好話。

“這個……你知道,我們南國三杖魂到現在為止都還是以杖為武器,畢竟用得久了,有了感情,捨不得丟下啊。教你杖擊之功,恐怕只會讓你被武林人士看不起。我看還不如教你一點輕功吧。你會輕功嗎?”血天仇問。

陳武正在想呢,要是也會一身輕功飛花走葉的,那感受絕對不是一般地享受。沒想到要什麼就來什麼,這個南國出名的老前輩竟主動提出教自己輕功,那是何等幸事?所以陳武忙揖首謝血天仇:

“謝謝,不勝感激!”

“只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雖然你內力深厚,可沒有一年半載也是學不會的。而這飛龍會之事卻迫在眉睫,半刻都無法擔擱,這要如何教你?唉,要是早認識你三五年的,我這一生絕學倒可傾囊相授,可惜了,隱居上了癮,竟從來沒有去探望過救命恩人。”血天仇暗自神傷。

陳武一聽,嘿,真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還救過這個南國有名的武林前輩,難怪他想以畢生所學傾囊相授。不過,可以學點輕功心法吧,說不定以自己的磁力能量配合心法,可以讓自己很快的達到凌空飛步的境界也不一定。

“血老伯,那這樣,你趕緊教我輕功心法,或許我天資聰明,一點就通呢!”陳武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無恥,竟如此自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