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當初設計這件事的時候,他們就有公論,必須要看住燃燈古佛和彌勒佛。

彌勒佛確實是看住了,但是燃燈古佛那裡,卻出了岔子。

這,本應該是呂祖的事情。

呂祖沒有推卸責任,他需要給陳摶講清事實:

“我們小看佛祖了,彌勒和佛祖確實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但是燃燈古佛沒有。他是過去佛,就算佛祖出事,接位的也是未來佛彌勒,和他沒有關係,所以他根本不會得罪佛祖。”

“事實上,燃燈古佛一直都是佛祖的絕對親信,他們這些年的分裂,應該都是演出來的。我甚至懷疑,金翅大鵬雕的主人會不會就是燃燈古佛?”

事後得出這種結論,並不困難。

困難的是如何解決這件事。

“我要解決的辦法。”陳摶的臉色很不好。

更不好的是呂祖。

在這種事情上出了差錯,他感覺自己的臉都被丟光了。

“我保證解決這件事。”

說完呂祖就掛上了電話。

他的身前,鋪著巨大的宣旨。

宣旨上用硃紅的毛筆寫著兩個血色大字燃燈。

隨後,呂祖換筆,又寫下兩個黑色大字彌勒。

過去佛的立場已明,他現在,也只能期待未來佛了。

……

靈山。

燃燈古佛出關。

他已經做好了前往九州的準備。

彌勒佛前來拜訪。

燃燈親自出來迎接。

兩人對視一眼,彌勒目光復雜,燃燈神情坦然。

“古佛,您真是給我上了一課。”

笑口常開的彌勒佛,這一次也笑不出來了。

靈山最尊貴的三尊佛,若現在佛和過去佛齊心,那未來佛,還能是未來佛嗎?

燃燈古佛沒有自得,更沒有愧疚。

他冷靜的對彌勒陳述了一個事實:“東來,我已經老了。”

“所以呢?”

“老傢伙,就希望平平安安,不喜歡來回折騰。”

彌勒的聲音突然變高了一些:“沒有人願意折騰您,只要您保持沉默,您的地位不可撼動。”

“你鬥不過佛祖的。”燃燈搖頭。

“這是我的事,若加上你,我當然鬥不過。”彌勒愈發憤怒。

燃燈看向彌勒的眼神,開始有了一絲憐憫。

“我說你鬥不過他,是因為你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敵人有多強。”燃燈輕嘆:“你甚至都不知道誰是你的敵人,又怎麼取得勝利呢。”

彌勒對燃燈的話嗤之以鼻。

他有自己的猜測。

“佛祖是不是承諾,說事後會把金翅大鵬雕賞給你?這樣的話你也信?他是佛祖,不是天帝,他沒有這種帝王胸懷。”彌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將語氣放緩:“東華提醒我,說金翅可能是您的坐騎,我觀察過,這不可能。您也知道金翅的脾氣,不是佛祖親至,他不可能向您束手就擒。我相信古佛的實力,但是對上金翅,古佛就算能勝,也必然是慘勝,單單療傷,怕就要百年不止,值得嗎?”

“當然不值,而且佛祖也從來沒有向我承諾過,事後會把金翅大鵬雕賞給我。”燃燈古佛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彌勒不喜反憂:“那您圖什麼?別告訴我,是您被佛祖的人格魅力折服了?”

“這會是官方的說法。”燃燈古佛的語氣極為認真。

“真正的原因呢?”彌勒佛追問。

燃燈古佛搖頭:“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的。”

彌勒佛不相信,“我想死個明白。”

“東來佛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