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昊宇痛得從納蘭雪衣的身上爬起來,捂住下身,痛得直跳腳。

雖然他的身體就算是用刀砍都不會讓他受傷,但是他最薄弱的關鍵點,依然和普通男人一樣。

所以,納蘭雪衣的這一擊無影腿,踢得他差點暴走。

“雪衣,你難道要將你的後半生幸福葬送掉嗎?”帝昊宇面色慘白,如果眼前之人不是納蘭雪衣的話,他早已揮手將之滅了。

更為主要的是,這一次,他確實逾越了!

“哼!活該!”看著痛得有些變了形的帝昊宇,納蘭雪衣的唇角高高揚起。

這一次,什麼仇都報了!

“哈哈哈…”越想越想笑,納蘭雪衣也沒有忍住,一瞬間,笑聲充斥在整個銀鐲內。

“唔…”還未等納蘭雪衣笑夠,突然間,唇上一涼,帝昊宇的唇已經覆蓋上了納蘭雪衣的唇。

二唇相觸,牽動無數花火。

“這是利息!”帝昊宇這次並沒有深吻,只是點到即止,看著臉色變得通紅的納蘭雪衣,他的眸色愈發地濃厚了!

一個閃身,帝昊宇離開了銀鐲,如果不是太痛,他絕度不會這般輕易離開,如果再不挽救的話,納蘭雪衣的後半生幸福真的要沒了。

“哈哈哈…”笑聲依舊,看著夾著尾巴“逃跑”的帝昊宇,納蘭雪衣什麼氣都消除了。

捂上被吻過的紅唇,納蘭雪衣眼中露出了一抹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羞澀。

笑夠後,納蘭雪衣繼續躺倒在地上,這一次,絕對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她的安睡。

這一睡,納蘭雪衣睡了底朝天。

等到納蘭雪衣從銀鐲內出來後,已經是在一個星期後了。

一個星期後,便是她與其他四人約定要去京都大學的日子。

匆匆拿了旅行箱往機場而去。

對於納蘭雪衣而言,如果不是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她根本不會帶任何東西。

而當她來到飛機場後,其他四人早已等候在機場內。

“納蘭同學,你這時間…”除了納蘭雪衣意外,在場的唯一女生有些陰陽古怪地開口了,一開口,頓時將眾人的目光集中在了納蘭雪衣身上。

“不是還沒有到時間嗎?”納蘭雪衣接過洛汐航遞過來的登機牌,看了看日期顯示和具體時間後,便有了前面這句話。

“你…”聽到納蘭雪衣這麼一說,女生頓時有些說不出話。

原本想要給納蘭雪衣一個下馬威,同樣作為江南大學的風雲人物,她比起納蘭雪衣來還是差了一截。

只要有納蘭雪衣在的地方,眾人的目光便永遠向著她,不會再注意到她。

她雖然比不上納蘭雪衣那般漂亮,但是她卻沒有納蘭雪衣那般清冷,那般清高,她平易近人,待人接物誠懇,是出了名的好人。

她已經做到如此地步,卻依然比不過納蘭雪衣。

難道臉蛋漂亮真的可以決定一切嗎?

“好了,別說了,登機時間到了!”洛汐航作為此次比賽的領隊人,他有義務協調組員之間的矛盾。

呂靚麗對納蘭雪衣的敵意,他或多或少也知道情況,對於納蘭雪衣,其實,他也是有不滿的,所以,並未指責什麼。

“哼!”冷冷一哼,帶著不屑,這樣的呂靚麗和平時的模樣截然相反,讓其他三人對她側目。

要知道,納蘭雪衣如果是江南大學的第一校花的話,那麼呂靚麗就是排在第二位的,因為納蘭雪衣的性子,眾人都是抱著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態度,所以,她隱隱有超越納蘭雪衣,成為第一校花的可能。

納蘭雪衣倒是沒有反應,只是側目看了眼呂靚麗。

一般人,很難讓她產生情緒波動,只要不觸及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