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看似柔弱的中國女人竟有這麼大勁,先撲上去的幾人都被她踢到在地,她只有親自出馬,重達200斤以上身體壓在了還不到她體重一半的女人身上,舒依萍壓點被她壓斷了肋骨。由於她體力仍未恢復,再加上寡不敵眾,她終於成了她們美味的獵物。

舒依萍眼望著眼前那一對比西瓜還大、閃著黝黑色澤的碩|乳,心中苦悶到極點∶“我上輩子到底犯了什麼錯,竟會受到這樣的報應?”被布條勒住嘴的她想叫,但叫不出來,已經腫得像饅頭一般的Bi裡又被硬物插入,屈辱的淚水不斷從臉頰滾落。

粗大的紅蘿蔔有一半進入舒依萍的蔭道內,巴沙將蘿蔔那尖尖的頭拗去,抬起肥大的臀部,將蘿蔔的另一半納入自己體內。她雙手緊緊捏住舒依萍的玉|乳,臀部壓在她的恥骨上,磨呀磨,不一會兒,巴莎蔭道里留出的液體沾滿了舒依萍的身體。周圍幾個女囚將舒依萍的手足綁在床檔上,然後都一手在她光滑細膩的面板上摸著,一手摸著自己的Bi,發出淫蕩無比的叫聲。

“噗”一聲脆響,巴莎用力過猛,插在兩蔭道內的紅蘿蔔一分為二。

“還不夠爽。”巴莎先從舒依萍蔭道挖出半截紅蘿蔔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意猶未盡之下,又挖出自己體內沾著粘粘液體的半截蘿蔔吃了起來。

看著巴莎如此變態的行為,舒依萍感到一陣心。

巴莎的一個同伴從牆角的一個洞裡挖出一根尺半長的皮管,皮管的兩頭用繩子緊緊扎住,中間灌滿了沙子,這是巴莎與她同伴挖空心思做出的淫具之一。近半尺長的皮管又一次將兩人的蔭道連在了一起,這一次巴莎不怕會再折斷,肥大的身體高速的上下、左右搖擺,在她的重壓下,舒依萍有些喘不過氣來,眼前冒起一片金星。在巴莎到達高潮,那根灌滿的沙子的皮管將她身子凌空頂起時,她又一次暈了過去。

清晨醒來,舒依萍頭痛欲裂,昨晚巴莎一夥蹂躪的情景歷歷在目。正當她還沉浸在傷痛之中時,獄警將她拖了起來,讓她到工場幹活。

監獄是最廉價的勞動力場所,女囚們乾的多是一些製作手工藝品的工作。而巴莎則是這個工場裡的監工,不需要幹活,她轉來轉去監督其它女囚的工作。

舒依萍坐在一張臺子前,分配給她的工作是將一顆顆散落的珠子串成一張墊子。這個工作比較簡單,也還算輕鬆。但舒依萍卻無論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這幾天來的打擊對她來說超過了她能承受的能力,她一想到要在這暗無天日的黑牢裡不知要待多少時間,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一天能走出這個黑牢,她感到極度的恐懼。

┅┅水靈來到董特首的辦公室,特首正在俯案審閱厚厚的一疊檔案。

“叔叔,你與印尼方面聯絡得怎麼樣了,他們怎麼說?”水靈問道。

董特首抬起頭,目光有一絲無奈,他沉聲說∶“印尼方面說他們不能釋放一個殺人犯。”

“她不是殺人犯,她是我的搭檔,是一個忠於職守的好警察。”水靈不允許別人把舒依萍說成是殺人犯。

“我知道,但這個事情比較棘手,我們現在與印尼的關係又不好┅┅”特首道。

還沒等他說完,水靈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想辦法。”說著轉身離開。

在走到辦公室門口,特首道∶“你想怎麼樣?”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水靈毅然道。

┅┅香港黑龍會總部內。

丁飛彙報了海上被“黑日”襲擊的經過,墨震天一言不發,氣氛有些沉悶。

良久,黑震天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金小姬等人被救走對無疑是一個重大打擊,又拆損了手下一員大將,更讓他感到痛心。

“這次失敗給了我們一次教訓,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敵。唉,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