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大,誰敢主動得罪他們?”

“索羅斯伯爵,你剛剛說你親眼所見事情發生的經過,那我問你,你可曾聽聞麥克主教與其屬下商量著如何對付東方家的話?有嗎?沒有是吧,那這些沒有根據的話,誰能給予證明呢?陛下,由此看來,這些都是東方雄的片面之詞,還請陛下定奪。”普恩特朗聲道,說完還不覺朝東方雄不屑的瞥了一眼。

聽著索羅斯那聲聲譏諷,東方雄不由暗自偷笑,教廷是什麼樣的作為,他李南風又豈會不知?對於普恩特的反駁,他也不願再多作解釋,其實這一切李南風怎能不曉。但為君之道,卻不能如此草率的了結這事,話已表明的差不多,就看李南風如何去做決斷了。

微微擺手,待眾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後,李南風這才開口道:“聽聞你們所言,我對此事也瞭然與胸。東方將軍留下,其餘人都退下吧!”

“恩?”眾大臣皆是一怔,但卻不敢反駁,順即立馬躬身應諾。

金碧輝煌的議政殿中僅餘李南風與東方雄兩人。東方雄佇立在那不發毫言。

沉凝許久,李南風起身緩緩走下臺階,眉頭一皺說道:“東方將軍,昨夜之事,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教廷勢力之大,卻不是我們如今可以抗衡的,你說呢?”

微微一笑,李南風的話與東方雄料想的差不了多少,不覺躬聲道:“陛下所言甚是,為臣不是無禮之人,此事陛下儘可放心,為臣不會多加干涉的。”

“呵呵!”李南風欣慰的笑了笑,“剛剛那些大臣之中,很多一部分都是信仰那個什麼光明神的,自然會朝著教廷說話,不過,滄龍皇室與東方几家的淵源,又豈是他們能知曉的,雖然我們都與教廷有嫌隙,但是,現在卻不是我們與之撕破臉皮的時候,唉,這些你都應該懂的。”

東方雄自嘲一笑,心道你還知道與教廷是有惡在先的啊!但他同時也深知教廷的勢力是有多大的強盛,南方最為富碩的奇斯帝國便是教廷的基地,雖然也有皇帝,但其所言所行皆是聽從教廷指令行事,滄龍帝國若想對付教廷,那也就是對付奇斯帝國和教廷這兩大勢力,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可行性。

“是的,陛下!”東方雄淡然回道,“不過,既然陛下想放了那兩名主教,我想……陛下還是對之稍加懲處為好,不然皇室的威嚴何在?”

雙眸精光閃過,李南風不覺點頭道:“所言甚是,我會給民眾們一個交代的,這個東方將軍大可放心。”

“既然如此,那為臣先行告退了。”事已至此,東方雄再沒留下的道理。

待到東方雄離開許久之後,普恩特這才又回到了議政殿中,旋即走到李南風身前,不由悶聲道:“陛下,這可是我們對付東方家的一大機會啊,您怎會輕易放過呢?”

“普恩特!”李南風厲聲喝道。

普恩特一怔,立馬跪倒在地,“陛下,為臣所言都是為了陛下的利益啊。”

眉頭皺成川字,李南風冷哼道:“哼,我是想要回東方家的軍權不假,但老祖宗留下的話我們又豈能不遵從?難道你就忘記了教廷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嗎?如果不是他們在千年前橫加干涉,這滄浮大陸早就是掌握在我們五家之手了,千年來,歷代帝王誰也不敢忘卻祖先留下的遺言……你是為了皇室的利益著想,但是,凡事都要有個基準,你可明白?如果是東方家與別的家族發生矛盾,那我還可以對東方家略加懲處,但這一次卻是教廷,這就不行,這是原則,也是千年以來傳承下來的東西,我們豈能違背?”

手心汗漬直冒,普恩特抹了把額頭的汗珠,點頭道:“為臣知罪,為臣糊塗……”

“起來吧!”李南風微微抬手,隨即一道寒芒掠過,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