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扁扁嘴:“會長什麼樣子呢?”

“誒?”花開院低頭思付,倒是加奈說了:“一定很可怕,說不定四個腦袋吧……”

啊咧?四個腦袋?我在腦力幻想了一下……那是挺可怕的……吃飯要用哪張嘴都很糾結了。

“說起來剛才那隻老鼠都很可怕呢……”加奈你怕老鼠我已經知道了,你那驚人的架勢真是我再也不想見到了。

“抱歉,嚇到你了……”花開院由羅略帶歉意的看向家長加奈,加奈搖搖頭表示沒事,我笑著說:“與其說驚嚇不如說見識到了,花開院桑挺厲害的。”這點倒是不可否認的。

有個醉酒的男人從我們當中穿插了過去,大概撞到花開院了,她若有所思的支著下巴,加奈拽著我靠過去猛的牽起花開院的手:“走了啦~”

把花開院拉著往前跑了一段路,加奈忽然問我:“幸村桑要坐公交還是乘地鐵?”

我看了眼正前方還有五十米的公交車站,剛想說我坐公交。

大腦裡有聲音。

【跟她們走。】

誒?難道說公交車上會有什麼東西麼……

我抿抿嘴,腦袋裡幾個念頭閃過去,笑著說:“我和你們走一段路再去坐地鐵吧,地鐵出站口離我家比較近。”才怪咧!足足兩條街的路程哪裡近了!

“Soga,那麼一起走吧。”加奈你笑起來好治癒……

路上女孩隨意聊起了一些話題,然後得知花開院姑娘是一個人獨自住在這裡的。

加奈表示好羨慕,我忍不住插嘴:“自由是夠自由的,洗衣煮飯什麼的應付的來麼?”如果生病了有人能及時照顧麼,發懶想撒嬌的話有人回應麼……?

一個人住什麼的,沒有你想得那麼好啦加奈。

花開院也說:“的確呢,沒有家長桑你想得那麼好啦。”她忽然停下腳步。

路的前方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出現了三名男子。

“哦呀,發現了三名可愛的小女孩呢~”為首的金色微長髮男人笑得我莫名的覺得毛骨悚然。

身後也有腳步聲,回頭看是兩名男性。

前後路都被堵住了。

“臭味。”花開院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

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看見那金色頭髮的男人裂開了嘴:“嗯哼哼哼~你說什麼?”

心臟被那古怪的笑聲驚嚇到了,花開院忽然張開了手把我和加奈往她身後攏。

“怎麼回事?”我被這舉動搞得有些不明所以,這幾個男人最多劫財,給錢就行了把你這是幹什麼啊少女!?

加奈也緊張的問:“怎麼了,他們是什麼人?”

“像我早上和你們說的那樣。”花開院移動步伐把我們推往旁邊的一條巷子;“雖然有智慧但是沒有理性,是最糟糕的一類妖怪。”

“妖怪!?”開什麼玩笑不是說跟著你們走就不會遇到這東西了麼!?那個聲音騙老子玩的麼臥槽!?

那些男人也步步緊逼的堵上來,為首的金髮男人笑容怎麼看怎麼讓我膽寒:“別這麼冷淡啊小貓咪~”

“貓咪你媽逼!”我絲毫不猶豫的爆了粗口,此生最恨別人比人把老子比喻成貓咪!臥槽!貓咪你全家回你家跟貓咪□去吧臥槽!

這粗口讓男人大為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接著又笑了說:“女孩你很有趣呢,你們是三代的熟人吧?”他抬起了右手撫向自己的臉;“長夜漫漫。”那手掌往上捋起了頭髮,露出下面長長了的吻部——

“在你們化作白骨之前,全盤盡吐吧。”

巨大如同老鼠般的嘴臉,和森白的獠牙……

我的大腦空白掉,耳朵裡只聽見加奈高昂的尖叫。

親愛的爸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