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問道:“他們——怎麼了?”

“他們腦殘,欠揍!”胡棲雁怪笑道,“你要是也欠揍,我不在乎也揍你一頓的,把地板擦乾淨!”

展白點頭答應,反正,胡棲雁在的時候,他們家鐘點工是不用請了,他這個保鏢兼任了一切工作。

看著胡棲雁向地下室走去,西門金蓮再次跟了下去,然後,趴在椅子上,看著他雕刻那隻翡翠玉鼎。

“我怎麼看你這個玉鼎,都不像是玉鼎!”西門金蓮趴在椅子上笑道。

“金蓮!你為什麼不讓展慕容回去吃飯?”胡棲雁突然問道。

西門金蓮遲疑了片刻,這才道:“展寅為什麼知道你可以解他的腹痛?論理,他應該去醫院的,就算最後找到你,也不會這麼快。”

“哦?” 胡棲雁聞言,突然笑了起來,“變聰明瞭?”

“我從來都不笨好不好?只是懶得去追究而已,或者說——我這個人就是得過且過!但這事關重大,我也不能掉以輕心。”西門金蓮靠在椅子上,輕輕的嘆氣道,“老爸,我好像出了點毛病了……”

“你什麼地方出毛病了,腦袋不成了?”胡棲雁故意取笑道。

“你這麼希望你閨女腦袋出毛不成?”西門金蓮嘟著嘴,掉過臉去不理會他。

“哈哈……”胡棲雁見狀,不禁笑了起來,半天才道,“他這麼快就想到我,自然是因為身邊有高人在,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西門弄月就在展家。”

西門金蓮點點頭,這是明擺著的問題,徐逸然和展慕華熟悉,而且展白也認識他,記得第一次見著徐逸然,展白就曾經和她說起過這人很是邪門,讓她留意。

這是確實邪門得緊,但作為他的師傅,就更加邪門了。

西門金蓮的申請有些古怪,老半天才道:“我認識小白的時候,他由於失血過多,急需輸血,但金愛國的小診所,自然是沒有血庫的,於是,當時是幾個血型相同的工作人員,包括我的血,輸給了他……”

本來這等事情,她也沒有在意過,但是,昨天金愛國給她電話,卻明確的告訴她,事實上當年他們幾個給展白輸血的人,血液是絕不能夠相容的,而如今展白還活著,就意味著,這些人的血液中,其中某個人的血液,出了問題……

徐依然曾經給她把脈,對她說過,她的生命力非常強,勝過一切。那個蒙古大夫想要驗她的血求證,但西門金蓮依然拒絕了,好了罷,不好也罷,這些都是她的私事,反正她不想做實驗室的小白鼠。

當然,徐依然這個蒙古大夫雖然非常好奇她的血液,但至少不會強迫她,也不會玩什麼陰的手段。

可是,那個她毫無好感的西門弄月,可就不同了,天知道展寅把展白誆騙回去,會不會交給這個變態去研究——小白是她的,誰也不能搶。

“你擔心西門弄月會看出個什麼來?”胡棲雁輕輕笑道。

西門金蓮點點頭:“他不是好人!”

“這年頭,誰是好人啊!”胡棲雁倒是大度,笑了笑,“不過你顧及地也不無道理,凡事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展白把耳麥摘了下來,不僅笑笑,難怪感覺今天西門金蓮怪怪的,原來如此!

“哎呀——”正當西門金蓮和胡棲雁在地下室說話的時候,突然聽到客廳內,傳來展白的驚呼聲。

“怎麼了?”西門金蓮一愣,隨即就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快不想著客廳跑了過去,胡棲雁也是好奇,尾隨西門金蓮跟了過去,客廳內,展白哭喪著臉,剛才他買菜回來,隨手就把購物袋放在了一邊的地上,而如今,剛剛買的雞蛋,全部零碎的散落在地上,那條小白蛇,很得意地用身子纏住一枚雞蛋,然後用力——啪的一聲,脆弱的蛋殼禁不住擠壓,直接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