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部隊的最後一程!”

“……”

一個個前來送行的軍人衝廖少鷹分發出鏗鏘的聲音,一個個鐵血的漢子用最陽剛的聲音釋放出自己最真誠的情感。

“也許我告別,再不能回來……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也許我倒下,將不再起來,你是否還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

也許我的眼睛再不能睜開,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懷……也許我長眠再不能醒來,你是否相信我化作那山脈……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土壤裡有我們付出的愛……”

催人淚下的歌聲裡,廖少鷹拄著柺杖跟一個個的戰友輕輕撞著額頭因為他的雙臂抬不起來,因為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告別。

廖少鷹哭了,一邊拄著柺杖往前走,一邊像個孩子一樣在哭泣。

“老廖!”連火成站在廖少鷹的面前,舉起一杯酒道:“今天我沒有耍花樣,酒是真的酒,要是摻了一滴水,我是你孫子。”

“哈哈哈……”廖少鷹哭著笑道:“老連啊,我今天相信你,哈哈哈……”

“相信就對了,我這……少了個對手難受呀,我、我……嗚嗚嗚嗚……”連火成抹著眼淚,狠狠的把酒灌進自己的嘴裡。

這壓根不是少了個對手,而是這裡許許多多的職業軍人從廖少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

就是那歌唱的,也許有一天他們的眼睛再也睜不開,也許有一天長眠不起,化作山脈與紅旗同在!

“你不要悲哀……嗚嗚嗚嗚……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

林悠然都哭了。

她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老兵,什麼叫血染的風采!

1161 群魔亂舞

讓他哭,讓老廖狠狠的哭。等到哭出來了,哭累了,也就好了。人總需要發洩,如果男人發洩的時候能夠用眼淚的話,那麼傷口一定會好的更快。

可惜男人都沒有用眼淚發洩的習慣,都喜歡獨自****傷口。

現在廖少鷹哭了,大哭特哭,用額頭跟一個個前來送行的人輕碰著。

“哭的差不多了。”龍小七揉揉眼睛,衝著舞臺道:“換歌,換歌,再也不能唱這個歌了。再唱下去我都哭出來了,媽個蛋的,換歌!”

“小七哥,換什麼歌?”一個天王小心的問道。

“歡快的歌,比如那個什麼……對,最炫民族風!”龍小七突然想到了一首歌。

這首歌絕對夠歡快,絕對能在瞬間對現場的氣氛形成強有力的殺傷。

“這個?”天王愣了一下,趕緊點頭道:“好好好,合唱怎麼樣?”

“隨便。”

龍小七一揮手,朝廖少鷹那邊走去。

此時廖少鷹正被門神幾個圍著,他們是老兄弟了,從開始的時候就在一起,到了現在卻又要分開。幾個大老爺們摟在一起哭的稀里嘩啦,尤其是門神,更是哭的最兇。

“老廖,你走了我們會想你的,嗚嗚嗚嗚……”

門神的鼻涕都流出來了,說真的,也難為這個兩米高的漢子了。老廖的離開,讓這個鐵打的漢子哭的跟個小娘們似的。要多悽苦有多悽苦,要多悲傷有多悲傷。

“咚咚咚咚咚……”

超級帶感的音樂聲響起,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動動腿。

“啊?怎麼換歌了?”

“不是,這個歌是……”

“搞什麼啊?”

“……”

剛聽到前奏音樂,許多人就驚愕的看向舞臺:尼瑪,這是要幹嘛?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