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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衍臉上立時爬滿了喜色,順勢握了顧蘊的手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負你的!”
顧蘊心下是歡喜的,嘴上卻忍不住小聲嘟噥道:“光說得好有什麼用,得做得好才成,嘴上說得漂亮,辦的事不漂亮,一樣白搭。”一邊說,一邊試圖抽回自己的手,說到底,還是不能全身心的投入與信任。
卻被慕衍握得更緊了,道:“我既說得出,自然做得到。只是如今正是太子殿下用人之際,我不能將冬至留下給你了,你若是有什麼為難事,就打發人去找十一爺,他這程子雖不在京中,我已去信與他說好,請他回來後代為照顧你了,你不用與他見外。”
顧蘊道:“我能有什麼為難事,況我手下有人也有銀子,縱有為難事,我自己也能解決,哪裡需要麻煩十一爺?”
如此看來,宇文策與太子那位高官義父,便是太子留在盛京暗裡發展勢力的人了,她自然不能與宇文策添麻煩,只希望他二人能不負太子所望,畢竟只有太子好了,慕衍才能好!
一時顧蘊與慕衍都沒有說話,屋裡卻有溫情在流淌,真正是無聲勝有聲。
慕衍卻忽然無聲的苦笑起來,自己臨來之前,不是隻打算與小丫頭道別兼送玉佩的嗎,至於她的答案,她既然暫時不能確定自己的心意,那他就再給她足夠的時間確定便是,若是她一直確定不了,將來若自己能平安回來,他自然要幫她確定,若他不幸回不來了,小丫頭不能確定自己的心意反而是好事了。
卻不想見了小丫頭後,他玉佩倒是送了,別也道了,事情的發展卻差點兒就與他的初衷背道而馳了,哎,說到底,還是因為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字迷啊!
慕衍猶豫再四,到底還是澀聲將自己本來要說的話,一句一句說出了口:“此行雖有枯竹大師護著,太子殿下一樣危險重重,畢竟枯竹大師不能時時守在他身邊,且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以前皇后與貴妃是直接視太子為只剩一口氣的死人,如今知道他有痊癒的希望了,自然不會再留他在這世上,而主辱臣死,一旦太子殿下遭遇了不測,我自然也不可能再回來了……所以,三年,不,五年,你只等我五年好不好,若是五年後,我還沒有回來,你就、就忘了我,另找一個疼你愛你的男人,嫁了罷……”
最後一句話,說得無比的艱難,心裡更是像被針在扎著一般,細細密密的痛。
本來他已打算今夜就將自己的真正身份與顧蘊和盤托出了,但終究還是沒說,就怕她知道後,事情朝兩種最大的可能,也是唯二的可能發展,一種是怕她生氣,真恨上了自己,偏自己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根本不能留在她身邊滴水穿石的求得她的原諒,若她因此嫁了別人,他豈不得心痛一輩子,他生來便是個自私的人,斷不能允許她嫁給別的男人,哪怕那個男人再好也不成!
另一種可能則是怕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後,將自己手下的人也給了他,銀子也給了他,她就是那樣的人,別人對她好一分,她便會還別人十分,別人對她好十分,她更是會對別人掏心掏肺。
將來他若成功了便罷,他自然要給她全天下獨一份兒的尊榮與幸福,可他若是失敗了,豈非要連累她?他是自私,卻終究自私不到明知有連累自己心愛之人的可能,卻仍任事情朝那個方向發展,更自私不到讓她為自己苦守終身,孤苦伶仃的地步。
顧蘊沒想到他才把自己的心送給了她,轉眼就與她說起什麼五年後他若是回不來了,就讓她忘了他,另嫁別人的話來,立時氣得滿臉通紅:“你什麼意思,合著你是在逗我玩兒呢,既然如此,你的心我也不稀罕!”說著便大力扯起頸間的玉佩來。
急得慕衍忙去拉她的手:“你別生氣,別扯,仔細弄傷了自己……我不是有意惹你生氣的,我都是為你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