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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卻連問都不問本宮一句,眼裡還有本宮這個母后嗎?何況莊親王世子妃那句話我們都聽見了,雖略有不妥,也談不上衝撞你,你說她便是,怎麼能直接動手打人?事已至此,本宮也不想多說了,你給莊親王世子妃陪個不是,再把你那個打人的宮女拉下去杖斃了,此事便就此揭過不提了。”
說話間,想起事情是因三皇子妃給莊親王世子妃使眼色才挑起的,真正是一個眼色引發的血案,不由怒火中燒,狠狠剜了三皇子妃一眼,才又看回了顧蘊。
顧蘊卻半點給莊親王世子妃陪不是的意思都沒有:“回母后,臣媳打莊親王世子妃,是因為她竟膽敢越過父皇給朝廷命官和臣媳堂堂東宮太子妃定罪,是因為她目無父皇,而不是因為自覺她衝撞了臣媳,便是見了父皇,臣媳也是這麼說,所以母后的要求,請恕臣媳做不到。”
當她不知道她們蛇鼠一窩呢,哼,皇后與三皇子妃婆媳她打不得,她們的狗腿子她還打不得了?!
宗皇后方才還想著早點把事情了了,她也好繼續聽聽正殿那邊的動靜,所以其實並沒有重罰顧蘊,反倒有敷衍莊親王妃婆媳的嫌疑,誰知道就這樣,顧蘊竟然也要駁回她的話,還抬出皇上來壓她,說什麼‘便是見了父皇,臣媳也是這麼說’,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幾乎是一瞬間已變了顏色,也懶得再與顧蘊廢話了,直接喝命吳貴喜:“把方才打人的宮女被本宮拉下去,亂棍打死!”那個婢生子不是寶貝顧氏得很麼,他不讓他們母子痛快,她就折騰他老婆,總之誰也別想佔了誰的便宜去!
吳貴喜尖聲應了一聲“是”,揚聲向外叫了句:“來人!”便有兩個太監應聲進來,要拿白蘭。
卻被顧蘊張開雙手擋在了頭裡,怒聲喝道:“本宮在這裡,誰敢不經過本宮的允許,就打死本宮的人?除非踏著本宮的屍體過去!”當著她的面就敢打死她的人,當她是死人麼?反正正殿動靜大些這邊都能聽見,顯然反之也是一樣,那索性將動靜鬧得越大越好,屆時吃掛落的絕不會是她!
到底是一國太子妃,全天下僅次於宗皇后尊貴的女人,誰敢真動她一根汗毛?兩個太監不敢,吳貴喜也不敢,只得滿臉為難的看向了寶座上的宗皇后:“皇后娘娘,您看這……”
宗皇后已是怒不可遏,霍地自寶座上站了起來,怒聲道:“本宮為長為尊,別說只是打死你身邊一個宮女了,便是要打你甚至太子,諒誰也不敢有半句二話,你卻為了一個宮女就如此頂撞本宮,你眼裡可還有本宮這個母后?來人,把太子妃給本宮拉住了,再把這個宮女拉出去杖斃,本宮還不信堂堂中宮皇后,一國之母,竟連想打死一個戴罪之身的宮女都做不到了!”
顧蘊寸步不讓:“臣媳並沒有頂撞母后,臣媳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在座的都聽得清清楚楚,是莊親王世子妃衝撞臣媳在先的,臣媳不叫宮女掌她的嘴,難道還自己動手不成?宮女不過是奉臣媳之命行事罷了,何罪之有,還請母后收回成命。”
眼見婆媳兩個針鋒相對,其他人則噤若寒蟬,滿殿都是劍拔弩張的氛圍,禮親王妃不好再冷眼旁觀下去了,到底皇后是婆婆,太子妃與她這樣針鋒相對下去,壞的還是自己的名聲,宗室裡與莊親王府交好的人可不在少數,誰知道她們會亂嚼什麼舌根?太子妃好容易如今名聲好了不少,可不能就這樣前功盡棄,毀於一旦。
禮親王妃因清了清嗓子,笑道:“皇后娘娘,要我說,方才老三媳婦兒的話的確太誅心,太子妃嫁妝是豐厚,可誰不知道那是由太子妃早亡母親的嫁妝、顯陽侯府、雲陽伯府並平府傾幾家之力置辦組成的,高門嫁女麼,嫁妝多一些也無可厚非,何況咱們宇文家還是天下第一家,太子殿下的聘禮也是天下第一份,老三媳婦兒那話的意思,卻只差擺明了說太子妃的嫁妝都是平侍郎挪用軍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