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毛病都沒有,如此過個十天半個月的,你再去請安,她若不逼你吃她宮裡的點心喝她宮裡的茶便罷,她若再逼你,你就當場暈倒給她看,她不怕把事情傳得人盡皆知就只管逼你,反正東宮是一點也不怕的。”

皇后母子既歹毒的想讓他和蘊蘊一輩子都生不出孩子來,想讓他絕後,那就怪不得他心狠,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還想納鹽課提舉的獨女做側妃,他倒要看看,一個再沒了生育能力的女婿,萬家憑什麼不遺餘力的幫他宇文承稷!

顧蘊想了想,點頭道:“那我打明兒就稱病不出了,反正我也不想去景仁宮與皇后兩看生厭。”

宗皇后到底為尊為長,今日之事她若不及時的反擊一下,少不得有一就有二,有二還有三,她可不想以後隔三差五就要糟心一回,能一次絕了後患當然就最好了。

次日,顧蘊果然稱病沒有去景仁宮請安,王坦也打早兒來了東宮給她請脈,順道說了下查探顧蘊帕子的情況:“微臣仍沒查出異樣來,不過,還得等微臣嘗過那魁龍珠的本味兒後,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沒有絲毫問題,還請太子妃娘娘再給微臣幾日時間。”

顧蘊點點頭:“那本宮就再給你幾日時間。你既來了,那就給本宮開幾劑味兒重的方子罷,不說讓整個皇后都能聞見藥味兒,至少也要讓整個東宮都聞得見藥味兒才是。”

王坦應了,自隨胡向安往外面開方子去了。

顧蘊這才舒舒服服的躺到榻上,安心將養起“病”來。

而宗皇后在景仁宮聽了冬至的說辭:“我們太子妃娘娘昨兒回到崇慶殿後便覺著不舒服,所以即刻宣了太醫去診脈,太醫說只是有些熱傷風,當沒有大礙,太子妃娘娘便沒有引起重視,誰知道睡了一晚,病情反倒加重了,今兒連床都不起來,所以不但今兒,只怕接下來幾日裡,都不能過來給皇后娘娘請安了,還請皇后娘娘千萬恕罪。”

則當場便冷笑起來:“不過來給本宮請了個安,回去後就傷風了,知道的說是太子妃身嬌肉貴,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把她怎麼樣了呢,你回去告訴你們太子妃,本宮問心無愧,倒是她,恃寵而驕得過了,就算花再多銀子,也未必能將好名聲買回來了!”

待打發了冬至,又與陳淑妃賢妃幾個有兒有媳的妃嬪感嘆了一回:“本宮若要害她,何必等到今日,又怎麼會蠢到眾目睽睽之下動手?她就敢給本宮來這一出,敢這樣生生的噁心本宮,別說本宮還是堂堂中宮皇后,就算是尋常人家,做兒媳的也不敢這樣對婆婆不敬哪,說到底,她還不是仗著皇上與長輩們都偏向她,長此以往,這宮裡哪還有本宮的立足之地!”才一臉不豫的打發了眾妃嬪。

但待眾妃嬪一離開,她臉上的不豫倒是淡去不少,只依然沒有好臉色,與吳貴喜等一眾心腹咬牙道:“竟敢把本宮賞她的東西隨隨便便扔了,如此目中無人,將來本宮絕不會輕饒了她!”

吳貴喜見狀,忙賠笑道:“娘娘息怒,不管怎麼說,那東西總算隨著茶水,被太子妃吃進肚中了,等下個月和下下個月咱們找機會讓她再吃兩次,這輩子她都休想生孩子了,也算是為娘娘出了一口惡氣。”

宗皇后臉上總算有了一絲笑模樣:“她以為本宮逼她吃茶只是障眼法,本宮的殺手鐧在那套杯子上,本宮卻偏要反其道而行……不過這一次已經讓她有了防備,後面兩次想讓她再吃下那東西,怕是越發難上加難了,還是得讓稷兒那邊加緊尋找那種最難得的紫衫木才是,畢竟顧氏就算不能生了,也是治標不治本,得那個婢生子不能生了,才能真正一了百了!”

------題外話------

昨天送孩子上幼兒園途中,因為他一直不停的哭鬧掙扎,婆婆的手機掉了也沒發現,汗,後來一直折騰著買新的,又保卡之類的,一上午白瞎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