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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了她，被藍光準確擊中。

噗！

鮮紅的血噴出口，染紅了他雪白的白衫，清雲歌雙眸緊閉，身子徑直朝地上墜去。

“雲歌！”絳珠娘娘爆發出淒厲的哭喊聲，手中白綾紗一收，將清雲歌緊緊抱在懷中，居然就這樣和他一起摔落地面。

轟！震起漫天塵土。

慢了一步追出來的殷天鈞驚的一下停住動作，追隨他出來的侍衛們更是呆愣了，皆是呆呆的抬頭望著半空中的東方璟和莫璃，不敢相信他們兩人居然擊敗了神一樣存在的絳珠娘娘。

軍心頓時大亂！

殷天鈞的表情一霎那變得複雜，他不願意相信莫璃和東方璟會擊敗聖女，然而絳珠娘娘此刻的模樣，分明是被擊敗了……

“雲歌，雲歌，你醒醒。”絳珠娘娘哭泣著將清雲歌抱在懷中，手指顫抖著撫摸著他的臉，看著他始終緊閉的雙眸，逐漸冰冷的臉，嘴角刺眼猩紅的血，驀地仰頭髮出一聲淒厲的長嘯。“啊……”

如瀑的三千青絲，居然在一瞬間雪白。光滑細嫩的肌膚，一瞬間佈滿皺紋。一秒前還宛如二十少女的妙人兒，瞬間蒼老無比！

“怎麼會這樣！”莫璃完全呆住了！這可不是她會預料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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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插翅難飛

“孩子，是我錯了，求求你醒醒，是我錯了。*。　課外書若你有事，我要如何去地下見雲歌？”

絳珠娘娘悲慼的哭泣著，一瞬間的突變早已經驚的周遭的人都呆傻的忘記說話，忘記行動，忘記思考。

唯有東方璟的反應還算快些，低首在莫璃耳邊道，“她的樣子……是不是恢復神智了？她對清雲歌的稱呼變了。”

莫璃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聽著她無助悽婉的哭聲，咬著唇猶豫了下，點頭，“似乎是的。”

“孩子，是我痴傻，已經百年了，你怎會是雲歌？是我不肯認清現實，不肯承認他已經離開我了。可是你為何要這麼傻，居然想要尋死……”

“咳，咳咳，我還沒死……”清雲歌此時咳嗽著緩緩睜開了眼，臉色雖是一片煞白，白衫上的鮮血也紅的刺目，然而他緩緩的撐著還是坐起了身，顯然確實是沒有大礙的。

絳珠娘娘溫柔的看著他，手輕輕撫著他的面，“孩子，對不起，是我害苦你了。”說著手中慢慢亮起一陣白光，繚繞著輕輕落在清雲歌胸口。

清雲歌大驚，急忙要伸手阻止她，“娘娘……”

絳珠娘娘輕輕搖頭，另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是我欠你的，孩子。”

言語之間的功夫，她手上的白光就漸漸黯淡了下去。當白光徹底消失的一刻，絳珠娘娘的身子也緩緩的倒了下去，清雲歌急忙扶住她，“娘娘……”

絳珠娘娘已經閉上了眼睛，表情安靜祥寧，好似只是睡著了一般。清雲歌顫抖著將兩指放於她鼻尖，倏地抽回，表情悲嗆的再也說不出話。/非常文學

輕輕的將絳珠娘娘在地上放平，清雲歌重重的磕頭下去。

周圍一片安靜，殷天鈞也好，侍衛們也好，文武百官也好，普通族民也好，全都呆呆的，愣愣的看清雲歌對著絳珠娘娘連磕三下響頭。再站起身子之時，聲音輕如一陣風，“娘娘去了。”

“絳珠娘娘！”

“聖女！你不能丟下我們啊！”

“天啊，聖女走了，誰來拯救我們南詔？”

呼天搶地的哭聲陡然從族民和侍衛間爆發，許多人不能接受這個結果，腿腳一軟坐倒在地。

“死、死了？”莫璃驚愕的看著下方突然混亂的場面，呆呆的低首看著自己的手，“我殺了她？”

“不是璃兒。”東方璟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