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他低下頭,十指附在根根琴絃上似乎還在醞釀剛剛的曲音,看不清他的正臉,也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是身上的那一襲藏青色還流動著光暈的長袍讓我不陌生。

“你怎麼會來?”

藏青色長袍的男子抬起頭,那與玄意如初一致的面孔上蒼白的隨時會蒸發。此時細細觀摩他的全身,才發現,他的身子單薄的如阿以一般,也只是幽魂一縷。

“師、師兄?”下意識,出口的便是這麼一句呢喃。

“如今見你,才知五百年你還安好。”離未如見多年的老友般,言語溫潤和沐。、

男子厚重的下襬曳地,緩緩向我走來,黑色眸子中再也看不見往昔玄意的摸樣,冰冷的面孔不苟